時候,面色十分凝重。
蕭妙音也慎重其事的點頭,“我一定不會私自用它。”
要是真炸藥,她要是自己親自動手那就真沒救了。蕭妙音雙手將那張黃麻紙接了過來,上面的名稱觸發了她一些記憶。
她趕緊背下來,然後又將那張方子還了回去。
清則收好之後,坐了下來,“你……”他開了口,正要說他最近得了葛洪的幾卷書卷,才開口,就聽見門外一陣嘈雜聲。
門從外面被吱呀一聲推開,外面一個錦衣貴婦眉頭緊蹙,而一個道士愁眉苦臉的跟在後面,“太妃,師兄是真的有客人。”
蕭妙音瞧著外頭的貴婦人差點傻眼,那不是貓兒的生母,常山國太妃麼?蕭妙音在宮裡的時候見過這個太妃幾面,彼此都不相熟,只是認得彼此罷了。
外頭的常山太妃看見裡頭的客人,也愣了愣。顯然她沒想到會是蕭妙音。
“你——”常山太妃目瞪口呆,她看著蕭妙音坐在團蒲上,伸出手指著她。
“……”清則回頭看見來者是常山太妃,頓時臉上幾乎黑完了,他一點都不歡迎這位太妃,見著常山太妃伸手指著蕭妙音,他站起來,擋住她的手指。
“請問太妃前來有何貴幹。”清則話語冷冷的,哪怕蕭妙音都能聽出他話語裡的不歡迎了。
“你,”常山太妃反應過來氣急,“你知道她是誰麼?”
“貧道只知道這是出家修行的女冠,至於出家之前,貧道一概不知,也沒有必要知道。”清則眉頭緊皺,“只是太妃,闖入貧道房中所謂何事?”
蕭妙音看著他們劍拔弩張,覺得自己再留著不合適,她起身來,“既然道長有貴客,那麼我想告辭了。”
“今日之事,十分對不住,另外太妃不是貧道的客。”清則道。
蕭妙音頓時頭大,這清則看起來好像和貓兒他娘不是那種關係啊,蕭妙音趕緊走了,走之前還被常山太妃用犀利的眼神盯著。
“慢走,蕭貴人。”常山太妃語帶譏誚。
“……”蕭妙音抬頭看病人一眼似的看了她一眼,結果常山太妃一口氣憋在胸口險些上不來。
蕭妙音走了之後,清則開口,“請問太妃前來是為了何事?”
“你知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常山太妃氣得一張臉漲得通紅,“她是蕭貴人!”
“蕭貴人?”清則皺了下眉頭。
“沒錯,就是太皇太后的親侄女,因為惹怒了太皇太后被攆了出來。你以後不要和她有來往。”常山太妃見著清則蹙眉連忙道。
“既然已經出宮了,那麼和前塵之事也沒有多少關係了,”清則蹙眉,他對宮廷內的事沒有半點興趣,“太妃前來就是為了說這事?”
“你!”常山太妃沒想到清則既然是這樣的一個反應,“你知道她是宮中妃嬪,還不離她遠一點?”
“貧道為何要離她遠一點?”清則簡直覺得常山太妃莫名其妙,“她曾經是貴人,都已經是成年往事,太妃一再強調此時,到底為甚麼?”
“你、你!”常山太妃氣苦,“我知道我當年對不住你,但我也是為你好。”
“太妃來還有事麼?”清則不想和常山太妃有太多的接觸,甚至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她。
“……”清則神色依然冷淡,幾乎沒有半點改變。
常山太妃這才想起自己來的本意,“常山王來過這裡麼?”要是兒子來這裡,她就真的心驚膽跳了。
“沒有。”清則背過身去,不再看她,“常山王從未來過,太妃可以放心了。”
“……”常山太妃站在那裡,看著清則坐在團蒲上,收拾那些散開的卷軸。她轉過眼去,“當年,我也是不得已。”
“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