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就等著一命嗚呼或者是落個什麼毛病吧。
中官已經在小母馬的背上安好了馬鞍,拓跋演讓幾名身強體壯的宮人上前扶著她上馬。蕭妙音騎馬還是頭一回,十分不習慣,哪怕在宮人的幫助下也是渾身僵硬,難以放鬆。
“小娘子,莫要害怕。”幫她上馬的宮人察覺到她渾身僵硬,出口安慰道。
“……”她知道啊,可是她還是有點緊張,蕭妙音緊緊抓住手裡的韁繩,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倒是小皇帝坐在馬背上悠哉悠哉,噠噠的跑過來,嘲笑一下蕭妙音的僵硬姿勢,笑完之後他說“放鬆點,腿別夾馬太緊,它不舒服會鬧的。”
說著拓跋演看了一眼毛奇,毛奇在拓跋演身邊服侍這麼多年,自然是明瞭他的心意。
毛奇瞥了一下蕭妙音那邊的騎奴,騎奴會意在母馬臀上一拍,母馬就小跑了起來。
蕭妙音是頭一回自己坐在馬背上,好多不習慣,馬一跑,她就覺得自己完全是在被顛來顛去。
“啊呀呀呀呀——!”馬跑的一塊,蕭妙音嚇得要哭了,她這會也顧不上什麼儀態了,扯開嗓子開始叫。
拓跋貓兒趕過來的時候,就聽見小女孩的尖叫聲。
明明年紀小,按道理也不會叫的多大聲,結果那一聲差點把貓兒給嚇得一抖。
“大王?”貓兒身邊的中官察覺到這位大王一抖,連忙問道。
那雙琥珀色的貓眼眨了眨,“阿兄又在幹甚麼呀!嚇人!”
“大王這……”中官聽到拓跋貓兒的抱怨,臉上的笑就僵住了。
拓跋貓兒也不搭理身邊的中官,自己一溜煙的跑過去,見著騎奴已經把馬拉住了,上面的小娘子漲紅了一張臉。
估計剛剛在高聲尖叫的就是她了。
“真的怕啊?”拓跋演馳馬過去,他有些不解。
“兒這是第一次騎馬!”蕭妙音瞅著面前的熊孩子,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尤其還沒馬鐙,很沒有安全感的。
“哦。這樣。”拓跋演瞧著她通紅的臉,知道剛剛她是真被嚇到了,以前貓兒告訴他,公主們騎馬和郎君們也差不多。誰知道他自己試了這麼一次和弟弟說的完全不一樣。
蕭妙音別過臉去,要是再看著那張臉,說不定她就真的一巴掌拍去。
“……”拓跋演看了看,看出她的不習慣和彆扭,“一開始我學騎馬也這樣,過會就好了。”
“……”這都是什麼安慰。蕭妙音想了想,在心裡嘆口氣。好吧看樣子他是真的沒有什麼惡意。
“對,就這樣,別害怕。”拓跋演還給人做起師傅來。
拓跋貓兒瞧見那個騎在馬背上的小娘子,想了一會才想起那個小娘子是誰。
“阿兄?”拓跋貓兒見著兄長興致勃勃的在指點那個小娘子,高聲道。
拓跋演正在說話,突然被自家弟弟打斷,心中有些不高興,轉過頭來一看是貓兒。“你來了?大母罰你的功課都做完了?”
太皇太后規定必須要讓皇帝和諸王學習漢學,兄弟幾個天賦不同,有學的好的也有學的差的。
拓跋貓兒天賦不錯,但是人正好在貓厭狗嫌的年紀,根本就靜不下心來學。因此被太皇太后罰了好幾次。
“阿兄……”拓跋貓兒當著一個小娘子的面被揭了短。自覺面上無光,“還有外人在呢。”說話的聲音都比方才小了許多不止。
拓跋演看了一眼蕭妙音,小姑娘低著頭正在摸鬃毛,也不知道剛剛注意到這邊沒有。
“甚麼外人?”拓跋演拿出兄長的氣勢訓斥道,“這是我們的……”他說到這裡愣了愣,突然想起蕭妙音的輩分來,真論輩分她還高自己一輩,可是……
拓跋演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