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多少交好的必要也看不到。至少從她的立場來看,是沒有多少。
拓跋演沒有同母所出的姊妹,宮中血緣關係比禮法好使的多,那麼蕭妙音是半點壓力都沒有了。
陳留公主看著蕭妙音平靜的面孔,突然意識到自己那話很是不妥,不過這會她心中著急,被她那麼一氣更是難以穩住平時的氣度。
“三娘,同是女子,又何必隱瞞甚麼?何況將來三娘之女恐怕也就今日這麼一天。”陳留公主再開口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平常的客氣。
蕭妙音心中失笑,她和這位公主可真的稱不上有多少來往。如果說只是平常多說幾句話,送幾件小禮物就算是好友的話,那麼先帝留下來的那些皇女都是她的知心好友了。
蕭妙音重重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無奈,“公主,兒是真的不知道!”她口吻裡滿滿的都是委屈。
“不然公主可去昭陽殿,問一問陛下。”只要陳留公主有這個膽子。
陳留公主見到從蕭妙音這裡是問不到什麼了,她憤憤拂袖離開,身下蕭妙音站在原地一臉的莫名其妙。若是不知內情的看到這一幕,還以為是陳留公主將她怎麼樣了。
蕭妙音看著陳留公主的背影漸漸走遠,她嘴角一勾,將來的事還遠著呢,如果真有那一天,她就算拼死都要為自己女兒掙出一條道出來。但是現在,她可不會因為一個和皇帝異母的公主就去賭什麼。
她沒那麼好的運氣,也賭不起。
拓跋演從不在太皇太后的面前露出自己對朝政權力的渴望,哪怕那些原本就是他應該得到的。
朝會事畢,拓跋演沒有被太皇太后召到東宮去和那些大臣一同商議要事,直接就回了昭陽殿。
拓跋演將朝堂上的那一身鮮卑服飾換下來,如今漢家的衣裳制度還未完全進入朝堂,一上朝,鮮卑和漢臣光是從衣著上就涇渭分明。披頭散髮的和衣冠楚楚的,簡直想裝作看不見都難。
拓跋演看著面前有一人高的銅鏡,他看著自己身上穿著漢人的窄袖交襟衣,頭上卻還是和鮮卑人一樣梳著一條條的小辮子。
“……陛下?”毛奇見著拓跋演站在銅鏡面前好一會,輕輕出聲提醒。
“……朕看起來是不是像漢人口中說的胡蠻?”拓跋演突然一句差點把毛奇給嚇得跪在地上。
“陛下乃是天子,怎麼會和胡蠻扯上關係。”毛奇一雙腿都要被嚇軟了,戰戰兢兢答道。
“……”拓跋演沒有說話,直接轉過身就朝殿外走去。
年少的少年精力充沛,他又不能和先帝那樣,年少就帶兵出征,何況他又不好女色。西宮中有武庫等一系列的地方,之後就是中宮居住的長秋宮,再然後就是後宮了。如今後宮內是空空如也,而長秋宮還繼續讓何太后居住著。
太皇太后還在,何太后作為媳婦,沒有任何理由讓太皇太后這個阿家給她收拾地方。
拓跋演自己在武場上抓起槍耍的虎虎生風,毛奇瞧著那槍頭蹭的一下被刺進地上,頓時碎裂的礫石飛了出來,不禁覺得身上一寒。
這天子容貌長得像生母,身長足足八尺,如今武力上更是見長。
槍頭一轉,徑自拔*出,原先刺中的地方,只剩下一個洞。毛奇有些站不住了。要是三娘子在,說不定還能好些。
毛奇想起拓跋演和蕭妙音在一起的時候,拓跋演和顏悅色,也不像這麼槍槍要刺死人一樣。
練了小半個時辰,拓跋演將手裡的槍丟給一旁的黃門,那槍頗有些重量,那幾個黃門都是身強力壯,才接到那支槍,個個向後連連退了好幾步不止。
“陛下。”毛奇趨步跟上去,後面的黃門低著頭趕緊跟上。
蕭妙音最近正在為大兄蕭佻的生辰覺得有些煩惱,蕭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