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饞。”拓跋演聽見她這個校園網忍不住噴了一下,宮中甚麼沒有,竟然巴巴的只想要這個?
“陛下還不是一樣。”蕭妙音聽到拓跋演這話,立刻不服氣回那麼一句。
“那也是你帶壞的。”拓跋演睜著眼睛把所有的事都推到蕭妙音身上了。
蕭妙音還沒說完,那邊已經有黃門急匆匆趨步進來,“陛下,出事了。”
“嗯?”拓跋演挑了挑眉毛,他還年少,但如今已有風範。“何事?”
蕭佻看著一目中箭的老虎喘息不止,不過一會全副武裝的兵士們就往這裡趕。蕭佻下了馬,看了看那個少年,那個少年這會出來的氣多進來的氣少,被馬那麼一踩踏,肋骨斷了是一定的。要是這斷掉的肋骨刺進內臟,那基本上大羅金仙也難得救回來了。
“你們終於來了啊。”蕭佻瞧著那邊趕到的人鬆氣站起來,“帶了醫官沒有……”
他話語還沒說話,只見一個絡腮鬍鮮卑男人幾步上前就抓起他的前襟,雙眼狠狠的瞪著他,“我阿弟這樣是你害的嗎?!”
一瞬間蕭佻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甚?”
☆、第55章 猛虎
蕭妙音聽到黃門稟報的事之後,大驚失色,原本打獵遇上老虎就已經夠嚇人的了,怎麼受傷的親人還抓住她的大哥不放?
她還算是瞭解蕭佻的,蕭佻人中二歸中二,但其實心不壞,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來。尤其還有隻老虎在,正常人都想著趕緊逃命,哪裡來的空閒去報復人?何況蕭佻和那戶人家沒仇!
“陛下,”蕭妙音看向拓跋演,“此事一定是有甚麼誤會。”
“我知道,待會找人問一問就知道了。”拓跋演說道,他言語溫和還伸手在蕭妙音手上輕輕拍了兩下。
蕭妙音轉過頭去,這種莫名的被吃了豆腐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皇帝宣召一下,過了一會兩個人就過來。一見面,蕭妙音險些被那個鮮卑貴族給下了一跳。
倒不是此人長得有多鬼哭狼嚎,而是此刻那人一隻眼睛烏青腫的老高。而蕭佻站在那裡一副目不斜視的模樣,身旁的鮮卑貴族惡狠狠的瞪著他。
這模樣,根本連是誰動手的都不用問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拓跋演見狀聲音都沉了下來,今日好好的行獵,結果下面的貴族少年先打起來,說出去臉上也不好看。
“陛下。”蕭佻不給對方先開口的機會,他雙手對御床上的皇帝一禮,然後手指就指著旁邊的那個鮮卑貴族,“此人恩將仇報,蠻橫無理!”
“你胡說八道!”那鮮卑貴族瞧著蕭佻是漢人,原本抓起他衣襟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蕭佻竟然還敢還手,結果蕭佻上來就是給他一拳頭。
“你這個做兄長恩將仇報,第一,行獵之中遇虎,難道還是在下要人把老虎抓過來的?”蕭佻就不是一個受氣包,竟然別人敢給他抹黑,就別怪他了。
拓跋演不說話看向那個鮮卑貴族,那個鮮卑人臉上漲得通紅,他才要開口,蕭佻又是幾句話冒出來,“你阿弟墜馬受傷,作為阿兄應當帶醫官前來,你卻只是帶著手持利器的家奴,敢問是何用心?是覺得阿弟無救,還是想要袖手旁觀,瞧見阿弟慘死,家產少一人相分?”
蕭佻這些話一句比一句捅心窩子,最前面那一句質問倒是顯得溫情脈脈了。
“你胡說八道!”
“……”拓跋演面色微沉。
毛奇雙手袖在袖中,看著那個臉一句漲紅的鮮卑貴族,“這是在陛下面前,還請小郎注意言行。”
天子面前說話舉止都需要分寸,否則被治罪都不冤枉。
“既然郎君說某胡說。”蕭佻倒也沉得住氣,他雙手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