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樣對我全心全意,我也不能輸,也不能讓你輸。”
“……”蕭妙音轉過頭去,此刻許多話湧上心頭但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年少相伴走到了現在,許多話就算是不說,兩人心中也是明白。
“麻煩你這一輩子就要陪著我了。”拓跋演鬆開蕭妙音的長髮笑道。
“也麻煩你將現在的作風延續下去,不要在我眼前出現除我之外的女子。”蕭妙音也握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
她這話一出來,拓跋演抱住她笑成了一團,外面眼下都在風傳天子也是懼內的。不過他聽著那些話,也不覺得惱怒。
懼內二字,不過是他年少的時候遇到了對的人。就算被她管又如何,他甘之若飴。洛陽裡的那些權貴宗室,被妻子管的嚴嚴實實的還少?
多他一個也不多。
“以後若是有時間了,可以帶著你去南邊看看。”拓跋演壓在她身上突然道。
蕭妙音知道他雄心萬丈,不過眼下南朝和北朝比起互相吞併,更多的是在互相對峙。她也不忍心潑拓跋演冷水,只是伸手在他的頭髮上摸了摸,算是同意了。
拓跋演自個琢磨了許久,算是將冊封太子的詔書給琢磨出來了。他對這封詔書前前後後修改了好幾次,一直到他覺得滿意了,才下發給門下省。
門下省看著皇帝寫好的詔書,十分有皇帝以前的風格,引用典故非常多。有人想起當年皇帝冊封皇后的時候也是這樣。
不禁有人就佩服起當日宣讀詔書的宗正來,那詔書是怎麼讀下去的。
宗正在自家屋子裡頭大了一個噴嚏。他揉揉鼻子從床上起來,發現四周被屏風圍的一絲風都沒漏出來,難道是有人說他壞話?
宗正這下摸不著頭腦了。
太子詔書已經定下,接下來的就是立太子。
立太子之事關係國本,不可等閒視之。眼下皇帝只有這麼一個皇子,而且還是皇后所出,不管是長還是嫡,他都是站得住腳。
皇太子冊封儀式,有司準備的腳不粘地,這一次比冊命皇后的那一會還要棘手。因為這一次是天子進行了漢化改革之後。太子冊封儀式自然是不能用原先鮮卑人的那一套,但是用漢人禮儀,秦漢魏晉每個朝代都有不同,那麼參照那一代?如果照搬南朝的也不行。
冊封典禮的流程已經擬了好幾次,也被上面打下來好幾次,那些一條一條的流程旁,天子的字寫得密密麻麻,看得人頭皮發麻。
自從遷都洛陽之後,令人不快的事幾乎是一件接著一件,所以蕭妙音和拓跋演也有著借冊封太子這件事,振奮一下人心。
所以典禮只能隆重,不能節省。
負責此事的官員不得不硬著頭再改,改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後,終於才等來上面的一句“可”。
有司一群人在經歷了自己內部人為了到底用哪一朝的典禮,以及其中的出處吵得不可開交之後,頭一回想熱淚盈眶。
終於是定下來,同僚們不必再為此事爭吵了。要知道這幾個月裡,光是同僚們爭論的時候,心情激盪之下拍翻的几案就不知道有多少張了。
拓跋演拿著最終定下來的流程給蕭妙音看,蕭妙音看著那麼堆起來的文書,知道這一場走下來沒有一天是不成的。
她那會冊封皇后的時候,從天不亮到天全黑了,一日就撐著脖子坐在那裡當菩薩被別人拜。
這下子這一切阿鸞全都要來一遍了。
“你看看怎麼樣?”拓跋演抱著她,說這話的時候吻著她的臉頰和脖子。吻落在脖子上癢癢的,蕭妙音被他弄得癢的受不了,伸手就將擱在脖子上的腦袋給推開,“說正事都還這麼不正經。”
其實之前拓跋演還將那些流程都給她看,要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