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又換回去了、蕭拓也是這樣。
一家人裡頭也就蕭拓守孝是誠心守,其他的人多少都帶著些許水分。不說蕭斌那沒有斷了的美人,就是蕭佻私下裡也讓妻子吃幾塊肉。
荀氏守孝守不得,她才生了孩子幾個月,不能這麼自虐一樣的守孝,產後一段時間是調理身體的重要時候,不能這麼折騰。因此全家人對這件事也是當做沒看見也沒聽見。總不能為了薨了的人把兒媳婦給折騰的死去活來吧。
五娘嫁給了樂平王,樂平王之下是幾個弟弟也成昏了,四娘蕭嬅也出了門。但是蕭嬅新婚夜裡就遇見了事。
北朝昏禮有弄新郎的習俗,外頭的姑嫂拿著木頭棍子對著新郎追追打打,這種習俗原本就是鮮卑流傳下來的,格外姑嫂弄新郎的時候幾乎把京兆王弄的狼狽不堪。
京兆王一火,伸手就抓住一個娘子手裡的棒子狠狠的摜到地上,這下原本還熱鬧的場面一下就沉靜下來。
諸女見此情形,哪裡還有弄新郎的心思?趕緊的跑了。
“大王,去看看王妃吧。”一個長相俊秀的少年走出來道。
“我去看看,就出來陪你。”京兆王哪裡見著那個美少年,頓時一門的心思都在上面了,他抓住那個少年的手揉了再揉,若不是旁邊還有人,說不定兩個人就餓後平常一樣滾到一塊去。
那些蕭嬅陪嫁的人見著京兆王如此不加遮掩的就握住男寵的手,還把對王妃的不在乎表達的這麼明顯。
還沒等那些人反應過來,京兆王已經放下那個少年的手,向王妃居住的屋子走了過來。和方才面對少年的脈脈含情不同,這會京兆王的臉上滿滿的只有冷漠。沒有半點將要見到新婚妻子的緊張。
蕭嬅老早就在房裡等著,她坐在眠榻上,身上穿著青色的昏服,手裡拿著一把團扇照著習俗遮著臉。
上輩子她對京兆王沒有甚麼印象,京兆王沒有甚麼建樹,同樣也沒有任何大惡之事,和平常的宗室沒有任何的區別。
守在蕭嬅身邊的乳母聽到那邊的響動,高興的對蕭嬅說,“王妃,大王來了。”乳母想著自己終於是等到可以養老的時候了,原本她養的這個四娘子從小脾性就怪,不聽人勸,後來同胞的兩個兄長又出了那樣的事,怎麼看都是沒有多少好前途了。誰知道竟然能做王妃呢?
“嗯。”蕭嬅點了點頭,面上不言苟笑,十分端莊。
腳步聲緊了,一個青年走了出來。蕭嬅將手裡的團扇向下移開了些,露出眼睛,正好看到那邊走出來的京兆王。
“……”蕭嬅只是看了一眼,就將團扇給抬上去。
京兆王容貌美是美,但是眼下有兩塊青色,不知道是不是縱慾過度造成的。
雖然是兄弟,但是這還真的不像。蕭嬅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大婚當日降到天子的情景,那份精氣神不是京兆王這種病態的美貌可以比擬的。
“你就是蕭四娘,對吧?”京兆王不想離蕭妙音太近了,走到離她幾步的位置上就停了腳步,他居高臨下看著蕭嬅。
“回稟大王,妾身就是蕭四娘。”蕭嬅聽見京兆王發問答道。
“……善。”京兆王見著蕭嬅將擋在臉上的團扇放下露出那張臉,蕭嬅的長相算的上是端正,和美貌兩字沒有甚麼關係,“以後你就給我好好的在這裡待著,不管我做甚麼,一切都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京兆王說完這句轉身就走,這下子乳母差點驚訝的眼珠子都瞪出來,這是新婦才進門啊,做夫婿的就算不願意也要在新婦這裡過一夜做做樣子,京兆王這麼做,明日清晨傳出去恐怕京兆王妃的臉面都要丟光了。
“大王?”
蕭嬅見著京兆王直接繞過眠榻前的屏風走了出去,她身邊的乳母近乎驚駭,而蕭嬅卻是看著那面屏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