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個何惠?”蕭妙音沒好氣的答道。
何太后家的侄女嬌縱無禮,這事滿宮的人都知道,有幾次拓跋演去給太后請安的時候也見過那位惠娘,小小年紀,一雙眼睛在他身上黏著不放。
明明不過十二三歲,但是那雙眼睛包含的希望卻是極其露骨的。他並不討厭有野心的人,相反有野人的人更加好控制,但這份野心的物件是他自己,拓跋演只覺得無盡的噁心,而不是洋洋得意。
拓跋演聽說過最近阜陽侯世子和燕王府上兩個郎君打起來的事,而且阜陽侯夫人豆盧氏還上門對何太后哭訴,要求太后嚴懲蕭吉蕭閔兩兄弟,好給自己的兒子出氣。
聯想起那位豆盧氏的事,這位何家女郎在他眼裡只剩下噁心兩個字。
“那也的確是。豆盧氏不善教子,她教出來的女兒自然不是甚麼淑女。”拓跋演聲線沉了幾許,這宮裡,人人都有自己的打算。連皇太后那種被東宮壓制將近二十年的,都蠢蠢欲動,那麼一個侄女也好意思往他面前湊,卻不想想有那樣的阿孃和阿兄,就算是平城中平常人家都不會要,還巴巴的送到他面前來?
“……”蕭妙音還是第一次從拓跋演口裡聽到關於他對其他貴女的評價,拓跋演很少評論女子,唯恐她會吃醋發怒,這次倒是不同嗯?
“怎麼了?”蕭妙音乾脆壓在他身上,手指輕撫著他的臉,哄孩子一樣的開口,“何惠讓你不痛快了?”
這不可能吧?
“上回去長秋宮,遇見那個何惠。”拓跋演撥出一口氣,“那個何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不是個正派的人。”
蕭妙音趴在他胸口上,聽到他這話,心裡惱火起來,這話裡頭的意思就是何惠當著皇太后的面勾~引他咯?
“真不要臉。”蕭妙音開口就是不客氣,她手指摸著他的臉頰而下,手指在他的喉結上打轉,指尖細膩,在喉結上轉圈,她說著還不解氣,上去對準他的喉結就是一口咬下去,“怎麼那麼多女人盯著你啊。”
一陣酥麻從脖頸上傳來,拓跋演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雙手摟在她的腰上,渾身的血就往頭上衝。
“狠心的,咬我作甚?”拓跋演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他也不等將她抱到寢殿的眠榻上,直接動手扯開她的腰帶,他寬大的手掌覆在她綿軟的胸脯上,伸手一攏,手掌都不能將她完全包住。
腰帶和著上面的玉環被丟在榻下,宮人們見狀,解開帷幄紛紛垂首退下。
“就要咬你,你個小妖精。”蕭妙音媚眼如絲,她感受到他急不可耐的扯掉她的袴褶,就往裡頭探,她呼吸一窒,“你輕點啊。”
她坐在他身上起伏不止,幾十下之後她被側放在床上拉開了腿從側而入。
他興奮的厲害,蕭妙音睜開眼看到的幾乎是這個年輕男人近乎猙獰的臉,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滲出汗珠,越發讓年輕的面板富有光澤。
他如此投入,她被帶著,漸漸的也有了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她抬起腿,摟住他的脖頸,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氣。下一刻她直接就被推到了隱囊上。
這一次特別的久,蕭妙音幾乎是躺著讓宮人給她擦洗,擦洗完之後連夕食都不想吃,她體力被消耗太多隻想著好好睡覺。
拓跋演洗浴完畢穿著內袍看著眠榻上昏昏欲睡的蕭妙音,他直接讓人將食床給擺到眠榻面前。
“不想吃也得用點,到時候可別餓壞了。”拓跋演拉開錦被,將裡頭的人挖出來,蕭妙音渾身上下都叫囂著累,甚至她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方才吃拓跋演吃的太飽,這下子後果出來了。
“我想睡。”蕭妙音紅著眼呢喃了一句,說完這話,拓跋演拿起食案上的米粥,喝了一口俯身下去哺給她。
蕭妙音的唇齒被抵開,她閉著眼,靠著本能一口口吞下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