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都不會!
“我先去上朝,待會過來看你。”拓跋演扯了一下她頭上罩著的被子,連續用了幾下,都沒有扯開,他力氣很大,但是不想用在蕭妙音身上,說完這句話,他拍手讓外面的人進來服侍。
洗漱梳髮穿衣,拓跋演聽著那邊秦女官來報蕭貴人又睡著了的時候,才點點頭。他想起一件事遲疑一下,“待會天亮了讓太醫署的人來給貴人看看。”說著,臉上也有些紅暈。
秦女官哪裡還有甚麼不知道的,在宮中多年,她早就練就不將情緒露在臉上的本事,聽到皇帝這麼略帶羞澀的話語,她只是行宮禮,“妾知道了。”
整理好衣冠,匆匆用了朝食,拓跋演就乘上步輦向兩儀殿去了。
蕭妙音在眠榻上再次入睡,即使睡的有些不安穩,但好歹也是睡著了。等到醒來外頭的天都大亮了。今日她不必巴巴的早起去見太皇太后和皇太后。
太皇太后至今都沒有歸還朝政,朝堂上還是她的天下,只不過是拓跋演繼續陪著聽。拓跋演都十七歲了,再和以前那樣把他和朝政完全隔離開來已經行不通了。當年還能以天子年幼為理由,現在皇帝都老大了,還這麼做,簡直就是讓天下人都看笑話。
朝堂上是太皇太后和皇帝一起壓陣,何太后成了個背景,她昨日才去拜見了太后,今日不用去了。何況就算要去拜見,也應該是太皇太后在前,越過東宮直接去長秋宮,恐怕何太后會嚇得不輕。
她看到出來何太后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不會受她這份大禮的。
“貴人?”聽到帷帳內的響動,秦女官袖手在外面出身,“貴人可起身了?”
“嗯。”蕭妙音應了一聲,“你們都進來吧。”
此言一出,外面守著的宮人將帷帳拉起來勾好,宮人們手持巾櫛等物魚貫而入。蕭妙音昨日裡被折騰的有些狠,起來的時候兩腿還有點哆嗦,宮人扶著她完成了洗漱,坐在鏡臺前才真的是鬆了口氣。
“貴人,陛下臨走的時候,吩咐讓太醫署的人過來給貴人看看。”秦女官道。
“看甚麼?”蕭妙音一聽反問,等到她反應過來,臉上忍不住紅起來,“讓女醫過來看看吧。”她不是個迂腐的人,既然有這麼好的條件,為何不好好享受呢。只不過那地方原本就很私密,光靠著望聞問切恐怕也看不出甚麼。
宮廷中有女醫,叫來看看是最適合不過了。
“太醫署的人來診脈一下也好。”秦女官道,“當然貴人要女醫來,也行。”
“就這麼定了吧。”蕭妙音瞧著自己的頭髮被梳成了高髻,一支金色的鹿首枝葉步搖戴在髮間。
這樣的自己怎麼瞧著都有些陌生,她站起來身子搖晃兩下,讓宮人連忙扶住了。
後面的宮人將她拖曳在後的長裙襬給提起來,方便她能夠行走。她走了幾步,身下似乎有什麼在湧動,她伸手捂住小腹突然想起個要命的事來,她昨天和拓跋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甚至拓跋演最後也沒有體外,一股腦的都在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