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府邸內怎麼樣,關外面甚麼事?聽說你之前還在洛陽置辦下不少的田地?”說起這個清河王都佩服蕭麗華,聽說自己妻子辦這些的時候還是個未出嫁的小娘子。
現在洛陽周邊的土地那真的是不好入手了,哪怕是提前去置辦土地莊園,還是有兩家為了一塊上好的田地打破頭的。
就算是貴族,也要有地,不然一家子那麼大的開銷,拿甚麼頂住。
蕭麗華想起當年自己做的那些,心裡有些感嘆,那會她做那些不過是想著憑藉那些東西自己能夠多有些依靠,誰知道她做的那些,都抵不過姑母的一句話。
幸好那老太婆這會只能躺在床上等死,她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平城和洛陽差的那麼遠,你是怎麼想到的?”清河王說著起來湊到蕭麗華面前問。
“我要是說當初不過是哪日能到洛陽走走,有個歇腳的地方呢。”對著清河王,蕭麗華也是不可能實話實說的。乾脆拿了一句話把丈夫堵了回去。
清河王也不是要對蕭麗華的過往追根究底,他感嘆了好幾下,心下覺得還是自家岳母厚道,蕭麗華在洛陽的那些地,他找人打聽過,那些地都是好地方。能拿出來給女兒而不是給兒子,慕容氏漢化已久,這位岳母卻還是有著鮮卑女子的作風。
“到了洛陽,靠的就不只是這些了。”蕭麗華說這話的時候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她如今也不是當年天真的以為手裡只要有錢就能過好了。
她看向洛陽的方向,久久不動。
蕭妙音將自家姐姐的孩子接了來,自然是要看好的。離開平城宮的那一日,她讓人將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請出來,在眾人面前做一場婆媳親近的好戲。
何太后見著她畏畏縮縮的,壓根就不敢靠近她。可惜她身後還有宮人在攙扶著她,根本就沒辦法回過身,至於當眾斥責皇后不孝拿捏婆母的事,何太后只敢在心裡想不敢說出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有個甚麼用?
回頭皇后說一句太后病了,說不定她這個人都要被丟在平城自生自滅。
而太皇太后則是被人抬在輦上,她看到蕭妙音來送她上車,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這個侄女。她身體已經瘦成了一把骨頭,命也是拿藥吊著,但蕭妙音看著她那雙眼睛卻是出奇的亮。
蕭妙音送兩位長輩上了車,自己坐到了皇后的車駕上,想起方才太皇太后的那亮的幾乎嚇人的眼睛。
她知道太皇太后是個什麼意思,在心裡也不得不感嘆不愧是掌政這麼久的攝政太后,完全不是何太后這種能夠比得上的。
太皇太后從執政之初就開始漢化改革,到了拓跋演手裡被繼續推廣甚至還更為深入,對於她來說,哪怕恨他們恨的不行,就只這麼一條也是十分欣慰了。
“不愧是當年跺一跺腳,這半邊天下都要跟著抖一抖的人啊。”蕭妙音感嘆。
阿鸞這會和兩個堂兄玩到一堆了,聽到母親的那聲感嘆,他飛快的轉過頭來,“阿孃?”
蕭妙音一笑,“沒事,去玩吧。”
在車裡頭玩其他的例如木球之類的是不行了,她讓人準備了一些小巧的銅壺和沒有箭鏃的矢。
小孩子吵鬧起來其實很兇,蕭妙音這一路上也沒有什麼事,看著這麼幾個小孩子玩也挺好的,有那麼一股活氣不然安安靜靜還真的不舒服。
阿鸞是個鬧騰的孩子,他年紀是三個小孩中最小的,但是過了一會他儼然就是裡頭的頭兒,指揮著兩個堂兄了。
兩個孩子可能之前被父母提醒過,一開始在蕭妙音面前有些許拘束,等到宮人把準備好了的點心擺上來,阿鸞拉著他們一塊鬧,基本上原先的那些拘束就丟在腦後了。
蕭妙音看著那三個孩子一會,回過頭來看著身邊的宮人,“事情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