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可是萬一她真的有心思,誰知道她會做出甚麼事來?”
鄭媛說著,指甲情不自禁用力,掐緊了他的衣袖。她到現在還記得那險些奪命的一刻,要不是她關鍵時刻的一躲,現在她也沒命了。
“你說的不錯,誰知道她會做出甚麼事來?”公子均冷笑,“只是她到底是王姬,若論面上的身份,還是有幾分尊貴。要動她的話,恐怕不簡單。”說起這個,公子均也很頭痛,襄夫人是王姬,是長輩。長幼有序,更何況還是長輩?長輩哪怕做錯了事,做小輩的也只有好言相勸的份,更何況還是祖母?
“……”鄭媛沉默下來,臉頰邊是他身上衣袍厚實的衣料。她眼睛垂下來,公子均的難處,她當然知道,但是留下襄夫人,她不甘心。
“我已經令人將她身邊所有人都換了。”
“那麼換下來的人也得小心看管。畢竟襄夫人那裡還留有以前從王畿陪嫁過來的人,這些人輕易不會捨棄她,萬一要是透過哪個人給王畿傳遞訊息,就糟糕了。”鄭媛肚子裡頭的壞水一個勁的冒,“不過要是她自己出事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公子均聞言垂下頭看她,“此話何意?”
“現在我們手裡捏著她的把柄卻不能用,而不能對外頭說,說是先君的夫人想要謀害君夫人和國君。說了就真的給人看笑話了,可這麼放過她……我不願意。”鄭媛抬頭直直看著公子均,雙眼裡的恨意沒有半點遮掩。
憑什麼要她大度去寬容一個要害她全家的人?襄夫人要置她於死地,甚至不打算放過她幼小的孩子,要她以德報怨,簡直做夢!
下面是防盜部分,別看
男人粗糙的手指撫摸在羊脂玉般凝滑的肌膚上,床上的少女已經被雨水淋得狼狽不堪,可是她身上的肌膚卻是沒有半點損傷,除了膝上有傷口之外。
清漪喉嚨裡頭冒出斷斷續續的哽咽,她死死的瞪著一雙眼睛,烏黑的眼睛緊緊的看住此刻身上的男人,哪怕是死,她也要知道自己死在了這個人的手裡。
他的手指輕輕點在了她的臉上,順著嫩滑的肌膚一路向下,經過了頎長的秀頸,陷入肩下那處略有些深的窩窩中。
手指一勾,指腹上的老繭摩挲著那點嬌嫩的肌膚,頓時讓手下的少女倒吸了口冷氣。是了,他這樣刀口舔血的人,指腹和掌心上都是老繭,哪裡能讓人覺得舒適?
男人的眼沉了沉,向下看去,清漪哆嗦著雙手抱胸,將自己胸前死死護住,她咬牙切齒瞪著他,哪怕知道自己在所難逃,她也不願意就這麼躺平了讓人侵犯,這不是什麼完事了就可以保命,天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先侮辱她,然後殺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