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不知道怎麼就戳中了他的笑穴,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大胖:“別笑!快回答問題!”
“我的心動型別啊。”藍秀風看了眼周嘉善,不知道周嘉善幹嘛了,臉紅成那個樣子,他慢悠悠的說道:“我喜歡長得乖乖的笨蛋。”
話音剛落,那個他嘴裡的乖乖笨蛋就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昏睡過去。
周嘉善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外面蟬鳴蛙叫,偶爾能聽見鳥兒飛過樹梢的簌簌聲。
他昏過去之前喝了不少酒,此刻很想上廁所,他迷迷糊糊爬起來,驚動了一旁的藍秀風。
藍秀風:“你幹嘛去?”
周嘉善:“上廁所。”
“我和你一起。”藍秀風把外套遞給周嘉善,“穿上,外面冷。”
山上早晚溫差大,從帳篷裡出來周嘉善不禁打了個哆嗦,他把外套拉鍊拉到了頭。
等周嘉善解決完生理問題,兩個人都沒有了睏意。
不像在城市裡,抬頭看不見一兩顆星星,在山上,此刻抬起頭,整個天空綴著無數星星,低垂的好像伸手就能觸碰到。
兩人一前一後走上一個小山坡,默契的在坡頂坐下。
“你為什麼不穿新鞋?”周嘉善終於忍不住問出口。
藍秀風抱著膝蓋,輕聲說:“不捨得穿。”……
“你說你有話要和我說,是要說什麼?”
“那天的事,我情緒太激動了,說了很多不好的話,對不起。”
周嘉善低頭摳手心,對藍秀風說沒關係。
“我也有不對,出問題只會自己瞎猜,都沒想過主動問問你,聽你解釋。”周嘉善說。
“那我現在和你解釋,你還願意聽嗎?”藍秀風小心翼翼地問道。
周嘉善點點頭,他願意聽的。
“你還記得之前我和你提過的文玉嗎?”
周嘉善心裡酸澀,輕輕點了下頭。
“其實我一直在調查他去世的真正原因……”
“所以,我和寧洲走的近,並不是因為我喜歡他,而是我想知道寧洲和文玉自殺到底有沒有關係,還想抓到那個偷偷塞紙條的人是誰。”
周嘉善在聽完藍秀風說的這些後,因為喝酒而成了一團漿糊的腦袋緩了好半天,第一反應是:“太危險了,要是真像紙條上說的那樣寧洲不是好人,你和他走得近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藍秀風怔怔看著周嘉善,“你相信我說的?”
“我相信啊。”他著急的抓住藍秀風的胳膊,“你答應我不要再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藍秀風眼眶有些溼潤,重重點了下頭,“好。”
兩人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交纏在了一起,周嘉善剛才還不覺得,這會兒不好意思起來,想把手縮回來。
藍秀風驟然收緊掌心,身體微微前傾,晚風將他的髮絲吹的飛揚起來。
實在是靠的太近了,周嘉善心想,他們的鼻尖都快貼到一起去,在他想要把臉轉過去之前,藍秀風卻輕輕蹭了蹭他的鼻尖,周嘉善全身顫抖了一下,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周同學。”
周嘉善恍恍惚惚的,這還是第一次聽藍秀風這樣叫他,他忍不住抬眼去看藍秀風,藍秀風坐在漫天星斗下,幽深的瞳孔裡倒映一層璀璨的華光。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