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被他爸打了!
壞哥哥也被他爸鎮壓了!
如果他敢大言不慚說爸爸我想繼承王位,搞不好下一秒就要失去三萬塊存款的銀行卡,這輩子都別想獲得爸爸的信任。
三座大山矗立在面前,還是虞衡最為宏偉。
虞衡見兒子乖乖的靠過來撒嬌,心都軟了。
他伸手抱著南宮猙,聲音溫柔的耐心解釋道:「這個叔叔叫做安德烈,他說自己是你的親生父親。」
「哇。」南宮猙虛情假意的看了安德烈一眼,「我的親生父親怎麼會臉頰一大一小。」
安德烈狠狠拍在桌上,還沒怒火發作,頓時皺著眉捂住自己的手指。
「格魯斯先生,不要再傷到手指了。」保鏢們很為難,他們只是陪著僱主上門充場面,又不是骨科醫生,實在沒辦法治療接二連三的傷口。
安德烈牙齒都要咬碎了。
他的兒子全心全意以來虞衡這個男人就算了,竟然還敢當著虞衡的面嘲諷他。
如果這是在西伯利亞,他一定要把南宮猙懸吊成冰雕,讓南宮猙學會尊重他這個父親。
可惜,虎落平陽。
他只能忍氣吞聲,在趙騁懷興致盎然的視線裡,捏著手指含恨說道:「我確實是你親生父親。」
南宮猙湛藍眼眸,盯著金髮藍眼的安德烈,咬了咬唇,可憐可愛的抓住了虞衡的手臂。
「爸爸,我不認識他,我害怕。」
安德烈:……
裝乖裝成這樣,安德烈也是沒想到。
在夏令營的時候,他始終以君主標準打量著南宮猙。
雖然幼小、稚嫩,但是心狠手辣和他很像,未來必成大器,他很滿意。
現在,他面前這撒嬌裝傻的小孩子是哪裡來的笨蛋!
他怎麼做到抱著虞衡的手臂說「我害怕」,把一切責任甩得一乾二淨!
安德烈震驚了。
怒火中燒的藍眼睛,詫異的看向趙騁懷。
果然和趙騁懷說的一模一樣。
想要培養南宮猙做王,必須強行從虞衡身邊帶走才行!
得到了安德烈視線的求助,趙騁懷垂眸避開,悠閒的依靠在椅子裡,完全不想介入這場老父親搶崽大戰。
對,昨晚他讓安德烈帶走南宮猙。
可惜安德烈太廢物,無法獨立完成任務,他更不可能幫忙。
虞衡的火氣還沒消。
七百萬美金的美麗誤會,令趙騁懷找到了全新的樂趣,還不想惹怒虞衡,被掃地出門。
於是,別墅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在場明明十幾號人,卻連呼吸都輕輕的,眾人視線左右遊移,也不知道應該依靠哪位大佬,才能打破僵局。
南宮猙作為暴風中心,活脫脫的置身事外。
他賴在虞衡身上,享受著做一位聽話小可愛的任性。
「爸爸,這個臉腫腫的叔叔,眼神好可怕,我們能不能把他趕出去。」
「這些黑衣人都是黑澀會嗎?他們是不是來抓我的。」
「南宮猙!」安德烈忍無可忍,聲音陰森的打斷他的奶聲奶氣,說道,「我是來帶你回去繼承君主之位的。」
不是王位、不是皇位,而是西伯利亞君主之位。
他們約好的奔赴獵場訊號,就是由這句話揭開序幕。
南宮猙眼睛一亮,還沒回答,腦袋上就覆蓋了老父親溫柔的撫摸。
虞衡微眯著眼睛,質問安德烈。
「哦,所以你們國家的傳統,就是把皇位繼承人扔到福利院自生自滅?」
當然不是!
安德烈頂著趙騁懷的凝視,將一切問題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