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遲深眼神格外兇,「我不管我就要!」
就尼瑪幼稚。
虞衡皺眉譴責,「我兒子都比你成熟,他八歲就不要王冠了。」
趙遲深在老弟面前寸步不讓,又掏出壓箱底的本事威脅道:「你要是給我拿不到第一,我就把你兒子餵鯊魚。」
虞衡奇了怪了,餵鯊魚這種威脅很流行嗎?怎麼趙遲深說來說去都是鯊魚。
「趙總,你和鯊魚有個約會嗎,老是餵人家。」
「你懂個——」
趙遲深還沒罵完,低低的笑聲傳來。
「哥,你要第一名可以跟我說。我讓給你就是了。」
趙騁懷的笑容比趙遲深真誠百倍,「我今天來郵輪,只是隨便玩玩,沒別的意思。」
「我也沒別的意思。」趙遲深笑容陰沉僵硬得前所未有,「誰要第一名呀,你哥我都是ceo了,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
裝得是雲淡風輕、灑脫瀟灑。
也不知道剛才是哪個幼稚鬼,非要別人的小王冠。
「不感興趣正好。」虞衡伸了個懶腰,「我想去郵輪上轉轉,看看別的遊戲。棋牌室好悶啊,坐這麼久,我還以為自己在麻將館,一點兒郵輪出海的感覺都沒有。」
這話本想勸退小弟弟,誰知道趙騁懷的熱情與眾不同。
他說:「我陪你去看。」
虞衡還沒發話,趙遲深忽然警覺,「你想幹什麼?」
趙騁懷點名點得格外爽快,「我想跟他玩一局。」
「行!」趙遲深一臉大仇得報的表情,「跟他玩!我們兩兄弟感情這麼好,不在乎什麼輸贏,虞衡你就放心大膽的自摸碰槓胡!」
那語氣恨不得馬上把虞衡壓在牌桌上,再來一次天胡開局,把第一名的kg同學,殺得片甲不留。
已經贏了四百萬的虞衡,對麻將是一點兒不感興趣了。
虞衡坐得腰痠背痛腿抽筋,只希望這兩兄弟自己上拳擊臺打個你死我活,不要在意他一個無名的小人物。
虞衡說:「趙總這麼有興致,慢慢陪你弟弟唄,我不想打了,贏麻了。」
趙騁懷凝視著他,嘴角微彎,建議道:「我們可以玩別的專案。」
虞衡笑得禮貌客氣,眼睛裡寫滿了「別鬧弟弟」。
「不好意思,我是你哥請來的賭王,不會玩別的。」
作者有話要說:
虞衡:趙總,你怎麼這麼喜歡鯊魚?
趙遲深:小鯊魚不想努力了jpg
趙遲深:小鯊魚只想躺著jpg
第5章
虞衡覺得,趙家弟弟和趙遲深很不一樣。
他拒絕得不留情面,趙騁懷竟然只是面露詫異,眉目溫柔笑道:「那真是太遺憾了。」
換成趙遲深,可能分分鐘威脅他……
餵鯊魚。
虞衡目送趙騁懷帥氣的背影,腦海里儘是英俊小弟弟的笑容,感覺靈魂都被治癒了。
他說:「你弟弟,性格很不錯啊。」
和某些幼稚得一匹的傢伙完全不同。
「不錯?」趙遲深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
「他現在笑嘻嘻,說明你完了。你的名字已經上了死亡名單,他會想盡所有辦法讓你跟他玩一局,再把你千刀萬剮。」
趙遲深說著說著,嗤笑道:「當然,更可能是他一邊凌遲你,一邊跟你玩一局,還告訴你——贏了他就能活!」
這樣的描述,竟然讓虞衡想起了未來的南宮猙。
小兔崽子長大以後,睚眥必報。
對待各色路人甲,如同秋風一般肅殺無情。
挖眼、砍手、斷腿的折磨手段層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