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一致,又與你相悖,小宗表面是受害者,卻也是同意承認的,唯一受害的不過是那無辜修士。”
李曦峸認真聽著,李淵平冷冷一笑,答道:
“你只需要派人去一趟庫房,偷偷把那一百九十斤真的變成一百八十一斤,這群烏合之眾自然不攻自破!”
李曦峸愣了愣,恍然點頭,喜道:
“是了!”
他連連點頭,喃喃道:
“這下牽扯可就大了!小宗定然坐不住,會懷疑是哪方弄假成真,只能反過來指認,七八種勢力誰都吃不住,必然互相攀咬,我只需高坐上首,裁定一二,抑強扶弱,維持平衡……”
李淵平不曾應他,默默執筆書寫著,李曦峸心中有了計較,深深一鞠,退出去了。
李淵平則計算著日子,撰寫族史,等了片刻才見李清虹踏電駕風進來,坐在他身側,朱唇一抿不曾說話,就這樣坐著。
姐弟倆靜靜對坐,早春的涼風徐徐而來,李淵平與這個姐姐見面其實不多,也並未一起長大,他頓了頓,終於開口:
“張懷德一事蹊蹺,還請長姐忍恨吞氣…勿要衝動。”
李清虹只輕聲道:
“我當然明白,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只怕恨事常忍,久了就容易忘卻。”
李淵平悶哼一聲,放下筆來,答道:
“故而要著史。”
李清虹看了看他放著的幾頁,開口道:
“曦峸雖然不甚強硬,好歹也是盡力了,十幾年來的變化我都看在眼中,已經判若兩人。”
李淵平點頭,答道:
“我明白。”
……
李清虹在山上練了幾日槍,北邊的魔修還未打聽清楚,已有一妖鹿自南而來,很是懂事地落在山前,先讓安鷓言等人上報了,這才規規矩矩地入山。
說是要尋李淵蛟,如今兄長外出,只能李清虹接見,妖鹿在她面前四足一跪,口吐人言:
“稟報上仙,我家大人已經尋到【血暾果】的線索,還請前輩隨我前去山中,與我家大人詳談。”
“好!”
李清虹面上浮現一抹笑容,點點頭,將李烏梢從湖上喚出來,讓他仔細看著家,自己則隨著這妖鹿駕風入山。
李淵蛟與李清虹談過這築基鹿妖路墾,如今他已經在北麓設定了妖洞,選了一座並不是很高的山峰,山腳下很是平緩,遷來了好些鹿群。
李清虹與小妖才到了洞前,路墾已經很自然地迎出來,褐發烏眼,微微一愣:
“閣下是…?”
“在下李清虹,兄長李淵蛟因族務外出,便由我過來了。”
李清虹笑著應了一聲,這鹿妖眸子一眨,點頭道:
“在下路墾,見過道友。”
路墾見了她也不磨蹭,拱手道:
“令兄託我尋一味寶藥【血暾果】,如今已經覓得線索,便來通報貴族。”
李清虹點頭,他繼續道:
“我多方打聽,南麓的一位道友曾回信於我,稱在泉屋山妖洞見過一虎妖展示此物,信中描述一一吻合,應是【血暾果】無疑。”
李清虹微微點頭,路墾卻甩了甩袖子,乾脆利落地道:
“此妖在泉屋妖洞中還算有地位,可惜終究算不上什麼大人物,很好欺負。”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你我這就駕風過去,搶了它的寶藥,省得時間久了有什麼變數。”
路墾很是理所當然:
“你我先搶了這靈果,再試一試能不能打死它,能殺了最好,不能殺便算了。”
“若是搶也搶不到,再試試怎麼買下來。”
李清虹只好點點頭,妖物之間畢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