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梟不知改過,還變本加厲偷狗,還要燉狗肉下酒,簡直是喪心病狂,無可救藥,惡貫滿盈,死不足惜!
前世的時候,趙鋒和周梟就不對付,互相看不順眼。
趙鋒是厚道老實人,從不招災惹禍,從不跟人打架,連吵架都幾乎沒有。
周梟是窮兇極惡,好勇鬥狠的狂徒,苦窯的熟悉面孔,啃窩頭是家常便飯。
二人性格是兩個極端,想要和睦相處,基本上不可能。
周梟是苦窯常客,不以為恥反而為榮,還瞧不起趙鋒,認為趙鋒沒出息,唯有他這種敢打敢拼的狠人,才能在社會上吃著開,甚至橫著走。
趙鋒嗤之以鼻,同樣瞧不起周梟,按照周梟的行事作風,早晚是槍斃的下場。
羅戰蹲在鐵籠子前,拿著細鐵絲開鎖,要首先救出旺財。
嘎巴!
黃銅的鎖頭開啟,羅戰輕輕開啟鐵籠子,揮手示意趙鋒過來牽狗,大黃狗長得太肥了,蠻力可是不小。
趙鋒躡手躡腳走了過來,從籠子裡牽出大黃狗。
旺財見到趙鋒,大眼睛水汪汪的,眼淚流淌出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嘩啦啦!
旺財要走出籠子,狗腿上拴在一條鐵鏈子,發出刺耳的聲音。
“有人偷狗!”綠毛胖子大吼一聲,四人爭先恐後衝向房門。
趙鋒臉色陰沉,低聲道:“羅哥出手,全部打暈!”
羅戰二話不說,提著鐵籠子邊的木棍,閃電一樣衝進三間大瓦房。
劈啦啪啦!
房間裡亂成一團糟,驚呼聲,怪叫聲,東西破碎的聲音,絡繹不絕連成一片。
十秒鐘之後。
房間鴉雀無聲,死一樣的寂靜。
羅戰空手走了出來,蹲在地上拉過鐵鏈子,低聲道:“這幫垃圾是專門偷狗賊,還有綁狗腿的鐵鏈子,我都沒有發現。”
趙鋒道:“麻煩羅哥,再開一個鎖頭。”
羅戰拿起細鐵絲,拉過狗腿開始開鎖,沉聲道:“四個垃圾都打暈了,老闆準備怎麼處理?”
趙鋒道:“救完狗再說。”
羅戰動作麻利,幾下開啟鎖頭,解開狗腿上的鐵鏈子。
趙鋒摸了摸狗頭,安慰大黃狗躁動的情緒,旺財交給羅戰牽著,轉身走進了三間大瓦房。
寬敞的客廳裡,四個垃圾倒地不動,桌面倒扣在地面,紙牌灑落一地,玻璃茶几被碎了,沙發掀翻在地。
趙鋒提起地上的木棍,一下打破了電視機,又砸爆了影碟機,角落裡還有電腦,走過去打碎顯示器,對著機箱裡的零件一頓亂砸。
目光落在地面散落的四部手機,趙鋒撿起一部手機,撥通了王扒皮的電話,話筒裡響起粗獷的男子聲音。
“喂,你找誰呀!”
“小爺就找王扒皮,你還!”
“麻痺的!勞資就是王扒皮,你是誰呀!”
“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周梟。”
“小兔崽子,你在哪呢?”
“小爺就在東郊小鎮,地址是......死鬍子最後一家,你要是不服氣,多帶點人手過來,小爺等著你。”
“好小子,你有種別跑,勞資馬上過去找你。”
“不見不散,撒油那拉!”
趙鋒結束通話電話,手機砸在地面,幾棒子落下,四部手機全部變成零件。
趙鋒居高臨下,俯視著地上昏迷的周梟,舉起木棍又放了下來,長嘆了一口氣,木棍放進周梟手裡,轉身走出三間大瓦房。
趙鋒和羅戰牽著狗走出大院,禮貌的給王扒皮留好門,走出衚衕坐車離去。
車輛行駛到城區,趙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