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後。
值班大夫走進病房,給司馬焱檢查一遍,放下一瓶紅花油,叮囑道:“皮外傷沒事,腿需要修養三個月,臉上淤青紅腫,用紅花油揉揉,過年記得少喝酒,下次別當流氓了。”
望著大夫離去背影,司馬焱悲憤欲絕:“我真不是流氓。”
司馬躍拿起紅花油,給司馬焱抹到臉上,嘲弄道:“衝動是魔鬼!大哥是風流騷客,縱橫花都的司馬大少,見到唐胭脂太漂亮,我可以理解,不用否認了。”
“臥糟!”司馬焱義憤填膺,憤慨的道:“我到魔都有任務,過來對付趙鋒的,哪有空泡妞,再說唐胭脂早就嫁人,連孩子都有了。”
司馬躍笑道:“名媛更有魅力,還不用負責,哥不用解釋,人不風流妄少年,我理解你。”
司馬焱百口莫辯,氣得七竅生煙,懊惱的道:“唐胭脂陷害我,不明白她為何針對我,事情是這樣的.......”
竹筒倒豆子一樣,詳細講述一遍,到唐家赴宴的遭遇。
司馬躍扣動打火機,給大哥點燃一支菸,自己點燃香菸,這裡是單間病房,並沒有別的病號,只有兄弟二人,沒有任何顧忌。
“大哥,你真沒伸鹹豬手?”
“我對天發誓,沒碰唐胭脂一根頭髮,只是跳了一支舞,舞跳到一半,唐胭脂大喊大叫,我就成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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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信誓旦旦的大哥,司馬躍咧嘴一笑,吐出一口煙霧:“我懷疑有人,從背後伸出鹹豬手,唐胭脂誤會你了,認為是你做的。”
“可惡至極!”司馬焱抓狂捂住臉,看來八九不離十,唐胭脂不認識他,雙方素未謀面,沒理由陷害他,看來遇到真流氓了,讓他背了黑鍋,當了替罪羊。
司馬躍幸災樂禍:“解釋越描越黑,有理說不清,你自認倒黴吧。唐胭脂就是紅顏禍水,相當危險,再遇到離她遠點。”
司馬焱憋屈得要吐血,不爽的道:“等我傷好了,找唐胭脂解釋清楚,這個黑鍋我不背。”
司馬躍心底瘋狂吐槽,明明你就是流氓,還解釋個屁。
“老爸讓你打個電話,報平安。”
“好吧!”
司馬焱拿起手機,開始撥打電話,準備好好解釋一下。
司馬躍轉身走出病房,司馬焱見色起意,耽誤正事,這麼不靠譜,捱罵是跑不掉了。
司馬焱撥通電話,解釋一遍事情經過,被罵得狗血淋頭,忽悠趙鋒沒成功,骨折要修養三個月,多悲催的倒黴蛋兒。
司馬躍抽了一支菸,悠閒自在返回病房,瞧著垂頭喪氣的司馬焱。
“老爸怎麼說,轉院送你回花都,回家養傷。”
“不用了,我要留在魔都,傷好繼續任務,你留下配合我,目標就是趙鋒,沒問題吧。”
“ok!我給你請四個特護,我自由活動,有事聯絡我。”
“魔都藏龍臥虎,你要低調一點,我就是例子。”
“明白!”
司馬躍走出病房,聘請最貴的特護,負責照顧大哥,恢復自由之身,方便暗中行動。
司馬家向來團結,兄弟感情很好,司馬焱很照顧弟弟妹妹。
司馬躍要以牙還牙,給楚金生一板凳,給大哥出一口氣。
病房安靜下來,司馬焱陷入沉思,盯著打石膏的腿,恨透了楚金生,誣賴他是流氓,還下黑手。
司馬焱撥打電話,調查楚金生底細,準備著手挖牆角,讓楚金生頭上掛點綠,生活過得去。
司馬焱詭計多端,擅長暗中算計。
司馬躍恰好相反,喜歡簡單直接,用拳頭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