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並且沒幾個城能夠滿足咱們兩萬人的消耗,於是,就變成現在這模樣了,咱們越吃越差,體力越來越弱。”
“但是你並沒有及時發現,每日的行軍距離,還是和以前一樣,這樣下去,誰都撐不住。”
朱威點頭承認,吳襄好似越說越激動:“最重要的是,你給那些匠人的待遇太好了一些吧,他們具體是做什麼的,我們完全不知道,我知道你是想要保密,可是有時候,新任自己的兵,比保密更加重要。”
朱威苦笑:“吳大哥,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啊。”
吳襄乾笑道:“抱歉啊朱老弟,習慣了…以前上官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敢提出其他意見,忘了你是上官了,嘿嘿嘿…”
朱威翻了個白眼:“你就是個最油的老兵油子…一點都不像人家嶽將軍,你看看這身形…看看這體魄,看看這盔甲,多精神,對不對?”
吳襄只能點頭:“對對對…嶽將軍比我們好的多…年少有為,一表人才…”
岳陽原本還想裝一裝呢,現在被這兩人一頓吹捧,也是紅了臉了,緊忙擺手:“兩位大人,你們就別拿我打趣了,有什麼命令下就是了,我這邊肯定不打任何折扣的執行。”
朱威與吳襄對視一眼,互相點了一下頭,他兩個搞這麼一出,就是為了讓岳陽開口,這兩萬兵,山海關的兵力佔了一半還多,也就是說山海關的兵亂了,整個部隊也就亂了,山海關的兵有了情緒,整個部隊也就蔫了。
吳襄好說,在錦州呆了十年了,所有兵都服他,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沒人會有意見,可是山海關不一樣,山海關的兵,只聽一個人的,那就是吳官,可是現在吳官不在…
岳陽作為一軍主帥,自然也是聰明人,聽得出來兩人的意思,於是正聲說道:“山海關的兵,兩位大人不用擔心,他們不會有別的情緒,他們都是戰爭機器,聽命是他們刻在血液裡面的東西。”
聽到這話,朱威則是鬆了一口氣,還好,現在沒有造成太嚴重的後果,當然了除了天上的兩人,馬上天就要黑了,那兩人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是生是死,若真的死了,自己該怎麼辦?怎麼面對其他弟兄,怎麼面對他們的家人?
吳襄看出來朱威的情緒不對,連忙說道:“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糧草啦,我們再商議一下。”
……
再說天上的兩人,已經下降了不少高度了,但是天色已晚,最近幾天都是陰天,地下什麼情況,兩人是真的看不清啊。
“李牛,咱倆個是不是就要死了?”
“瞎說什麼呢,老子福大命大,剛剛撿了一個兒子,還吃奶呢,老子怎麼可能死啊?”
“哦,也是。”
……
遼陽城。
城頭包括城外都是燈火通明,女真入侵聲勢很大,瀋陽危急,距離瀋陽不遠的遼陽,自然不能懈怠。
遼陽總兵劉綎,也是一名老將了,祖籍南昌高田龔村 。大都督劉顯的兒子,在後世有\\\"晚明第一猛將\\\"之稱。在清朝乾隆年間,追諡忠壯,也是為數不多能讓清朝承認的明朝將領。
劉綎可是正兒八經的武狀元出身,隨父討伐九絲蠻。憑藉軍功,出任南京小教場坐營,迎娶當時的兵部尚書張鏊之女。萬曆十年,抗擊緬甸有功,升任雲南副總兵,因事去職。萬曆十三年,平定羅雄之亂。萬曆二十年(1592年)和萬曆二十五年(1597年),抗倭援朝,大敗日軍。萬曆二十八年(1600年),參加播州之役,平定楊應龍之亂,授臨洮總兵官。
在今年年初,女真威脅日益增大,萬曆才將他任命為遼陽總兵。
此時的劉綎正在城頭巡視,雖說以女真的情況,是不敢夜戰的,但是這是他在打倭寇之時養成的習慣,那些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