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強的有限,朱威創造的那些奇蹟,李琿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信,要不是朝中大臣大都相信,他早就下令禁止宣揚大明的事了。
可是現在看來,這個朱威好像與他想的不一樣啊。
既然朱威這麼厲害,自己又何必與他為敵?想到此處,李琿眯起眼睛看著魏忠賢。
魏忠賢暗自罵了一句傻子,而後幽幽開口:“王上,我勸你收起那些心思。”
李琿冷聲道:“什麼心思?”
魏忠賢搖搖頭,嘆了一口氣:“王上又存了息事寧人的心思,也存了拿我的命去換取朱威信任的心思,但是王上,現在能救你的,只有我們大金!”
李琿冷哼一聲:“我朝鮮建國至今,已有數百年了,可曾需要他人來救?大明如此說的話,我是認得,但是你們這群野人也配這樣說?”
魏忠賢嘴角帶著些許笑意:“是嗎?可是王上,你有沒有想過,已經和大明決裂的朱威,為何要來朝鮮?”
李琿一驚:“你說什麼?”
魏忠賢繼續說道:“大明已無朱威的容身之地,大金與朱威也是死仇,他還能去哪裡?去荒無人煙的大漠和那群牛馬搶草吃?現在朱威最好的選擇就是來朝鮮,最好的預想,就是朱威是想在朝鮮跟著王上混口飯吃,但是他讓朝鮮立祠祭奠大明士兵,也就等於將這條路堵死了,再說了,就算他真的過來了,像朱威這等殺神,王上壓得住嗎?”
“王上,你覺得朱威有沒有取朝鮮而代之的想法?”
大冬天的,李琿只覺得身上有汗水流下,朱威取而代之的可能性大嗎?李琿不清楚,但是這種心思一起來,就如雨後春筍一般瘋長,再也壓制不下來了。
李琿也是朝鮮的王,和朱由校是大明的皇帝一樣,他們的想法也是驚人的類似,那就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哪怕這個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魏公公,本王剛剛有些失態了,還請勿怪。”
魏忠賢搖了搖頭:“王上客氣了,咱們現在雖說也是敵人,但是和朱威對上,咱們就是朋友。”
李琿點了點頭:“對,那咱們好好合計合計,怎麼將朱威徹底留在這裡!”
……
平安道。
皇太極的隊伍走的不快,大雪還在下著,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皇太極一路都沒有說話,眉頭緊皺,手中的韁繩更是勒的很緊。
此時他的後方天上,李牛王二還有朱堂凍的像孫子似的。
“呃呃呃…我說…這東西怎麼還會結冰啊?”
王二一邊給控制高度,一邊還要用勁敲打周圍的積雪和冰塊,他負責駕駛飛天器,現在大雪茫茫,看不清地面,他只能憑藉感覺飛了。
李牛一言不發,悶著頭不間斷的往蒸汽機中新增煤炭。
最輕鬆的,反而是朱堂了,坐在邊上烤著火,朱堂對他們要做的事不抱什麼希望,因為地面看都看不到,他們還能做什麼?
王二將腦袋伸出籃子外,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地面的一些標誌性的地貌或者建築,可是事與願違,反而被風雪糊了一臉。
“呸…媽的破天氣!最多再一個時辰,找不到咱們就回去追大人,要不然就回不去了。”
說罷又拿起鐵鍬拍打那些積雪堅冰。
皇太極走的好好的,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悸,連忙停下,他從小在山林中長大,對於危險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應力,現在他的這種感覺,和他八歲的時候遇到那頭棕熊時候也差不多。
“國主…”
邊上的護衛剛剛開口,話還沒說完,就被從天而降的一坨大冰塊砸碎了腦袋。
鮮血腦漿撒在雪地裡冒著熱氣,顯得格外妖豔。
“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