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許江河接通。
“我聽我哥說你今天過來報到,你人到學校了?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找我。”那頭餘水意話沒問題,就是語氣有些怪怪。
許江河知道怪在什麼地方,人家是學姐,還是尊敬的會長大人呢,主場意識在作祟,不然怎麼連聲老闆都不喊?
不過他也不計較這個,如實回答:“還沒到學校,剛剛先送一同學去報到了。”
“陳鈺瑤麼?”那頭頓了一下,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這你也知道的?”許江河意外。
“我在柳南店見過她,還加了qq的,她說她考了南藝。”餘水意如實回答。
“嗯,所以正好一起了,你還有事不?”
“……沒事了。”
“那好,就這樣。”
許江河便掛了電話。
餘水意認識陳鈺瑤也正常,畢竟陳鈺瑤暑假在柳南店兼職,形象出眾,都成招牌了,兩個月算下來給了她三千塊的兼職工資,應該也是餘水意開的。
很快,到了金陵大學鼓樓校區。
時間已經是下午,但門口還是水洩不通,報到的新生太多了,基本都是父母送著孩子來的。
許江河站在校門口,看著熟悉的門石大字,心中還是禁不住的一陣澎湃感觸。
重生後一百多天的玩命兒,不就是為了能站在這兒嗎?
許江河前世的成長經歷比較複雜,不管是兒時還是青春期,又或者是求學就職創業,但終究是成功過,所以對財富的追求並沒有那麼的偏執極端。
他有屬於自己的一套成熟思維觀念,覺得錢是衍生品,是奮鬥之後的附屬收穫之一,而不是所有。
所以,大學還是要上的,生命的意義在於體驗。
進了校門,就有迎新的學長學姐過來接待,南大畢竟是頂級學府,有歷史底蘊,所以進來後的感受跟南藝是完全不同的。
許江河形象氣質不俗,學姐們就很主動,態度明顯不一樣。
他自認是個俗人,便跟著一位長得好看一點的學姐前去報到點,路上,學姐很熱情,各種問。
結果巧了,居然是一個學院的,都是經管院的。
到了報到處,許江河走完程式,就沒讓學姐跟著了,南大他很熟,行李也不多,很快就找到了宿舍樓。
許江河沒逛貼吧,也沒加什麼新生群,對未來的室友同學都充滿了陌生感。
但他喜歡這種感覺,很期待,像是在開盲盒。
宿舍在五樓,542,沿途的走廊上都是新生家長,許江河穿過人群,找到自己的宿舍,門是開著的,裡面有聲音,估計室友都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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