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說記得啊,怎麼了?
劉丹說她最近才知道的,陳鈺瑤也在金陵,在南藝,之前高三最後一個學期陳鈺瑤不是找過許江河幾次嘛,其實是在追許江河呢,沒想到她後面居然跟著追去金陵了。
然後劉丹又問,這事沈萱你知道不?許江河肯定跟你說過的對吧?
沈萱不知道,她幾乎都快忽略掉這個人了,而且……許江河從來都沒跟她說過這事兒。
但在扣扣上,沈萱最後還是撒謊了,回了一個“嗯”字。
方才電話裡,沈萱真的差點忍不住想要問一聲的,但最後還是沒問出口,因為許江河說他明晚要去徐沐璇家吃飯。
她說她知道的,確實是知道的,知道許江河跟徐沐璇家裡是有關聯和淵源的。
好像是突然之間,可又好像不是,就感覺自己似乎一點兒也不瞭解他。
電話裡聽他說話的語氣,確實是喝多了,很沉默,但又……沈萱不知該怎麼形容,總感覺他好像是很猶猶豫豫的樣子?
對,就是猶猶豫豫的,甚至還有一種愧疚感。
沈萱不願往壞的地方去想,可理性和直覺告訴她,他也變了,他甚至可能……
唉,深吸一口氣,沈萱控制住念想,搖搖頭,拿起手邊的一本書看了起來。
只是,怎麼也看不進去。
……
另一邊,許江河。
他人還在外頭。
點開扣扣,陳鈺瑤發了好多訊息,報告報告,也問了好幾次什麼時候回來呀,是不是喝酒了,要不要去接呀?
陳鈺瑤只是發扣扣,她一般不會打電話過來的。
許江河看了,沒回,而是點開了河豚的扣扣。
跟沈萱打電話的時候,河豚發了一條扣扣,問:“明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