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轉變那麼大,有那麼多亮眼的地方,然後兩人又都是在金陵……算了,不想這些,沒有用,還是做好自己吧,沈萱!
翌日,六點多,沈萱起來,簡單化了個淡妝,搭了一身偏舒適休閒的衣服。
同樣早起的室友開著玩笑問,沈院花今天這麼好看是要去約會嗎?這鬧得沈萱好一陣子的臉紅,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是某些個無聊的男生在背後將她評為院花,漸漸傳開後,關係要好的室友們私下裡就會這樣開著玩笑喊她。
出學校,打車,下來後沈萱不由深呼吸了一下。
這會兒才七點出頭,冬天日出晚,但朝霞和暖意已經出來了,天氣很好,雖然但是的,能見到他還是會控制不住的開心。
昨晚約好是七點半,所以沈萱在想著要不等一會兒再給他打電話,結果就看到許江河從酒店大廳走了出來。
兩人一對視,就都好意外。
“你怎麼這麼早就下來了?不是說好七點半嗎?”沈萱主動的問。
許江河瞥了她一眼,還是說了實話:“我打算去你學校的。”
沈萱微微一愣,旋即故作呵笑的樣子,她看了一下時間,說:“早點也好,更能感受到這邊早上的生活氣息,走吧,離著不遠,我們走著就能過去。”
說完她便先一步,領著路,步子很輕快。
許江河落後一個身位,不由瞥了一眼她的後腦,心情就……怎麼說呢?怪怪的,但又有種久違了的熟悉感。
許江河對滬上並不陌生,但那是前世,眼下就是聽沈萱安排和主導。
他看的出來,沈萱的心情很好,吃早點的時候她甚至都不給許江河發言權,她做主,還介紹個不停的。
過完早,她問許江河忙不忙,許江河說不忙。
於是沈萱就很乾脆,說那就聽我安排,然後開始講上午的行程,先去哪兒,再去哪兒,並且理由充分,要麼是很有意義值得去,但更多的還是她之前聽人說怎麼怎麼樣,正好你過來了,咱們一起。
中午就近吃飯,跟去的地方一樣,選的館子和點的菜都是對許江河口味的。
所以許江河的感觸是越來越明顯的,真的,前世三十來歲的沈萱和現在十八歲時真的是一個人,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思維和觀念是一脈發展下來的。
但話說回來,這一世三十歲的沈萱還會不會一樣,那也不好說,因為十八歲到二十八歲是最容易改變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