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翠柔確實生得俏麗,膚白個高明眸皓齒的,尤其常常浮露出那抹奇異的笑容,充滿了親和力,有一種任男人為所欲為的迎合感。
歐陽刻忽然醒悟過來。
這不就是蘇娟嘛!
蘇娟的勾人處,絕非僅限於容貌美豔,跟張清芳、鄒玉比起來,蘇娟其實姿色稍遜。
每當與歐陽刻對視,她的眼神溫柔中透著關切,體貼中透著溼潤順從,凡此不可盡述的神情變化,凝結成難以形容的渴求之意。
歐陽刻也不知有未誤讀,似乎蘇娟渴望被蹂躪……
此後數日,跟十五名少年同進同出,出帳也走不了多遠便被喚回,多半時間在帳篷裡待著,默運內息……
或者睡覺。
少年人瞌睡重,有幾人盤坐不到半個時辰,就昏昏睡倒。
體積不小的帳篷位於山岰間,天然的防風避寒。
每日兩頓蔬果麵食,皆由人騎乘獨馬拉車送至,清晨就送過來了,他們碗盤都不用自己洗的,擺在帳外或帳內,次日送餐之人會取走。
沒有筷勺叉等物,吃飯都是手抓,吃完了沒人尋水洗手,更沒人洗臉洗腳,衛生習慣極差。
衛生條件極端惡劣,洗澡只能去山岰旁的小溪旁,但大小便基本上也在那一塊。
二十多天沒洗澡的歐陽刻,鬍鬚長了一寸多長,再次走出臭氣熏天的帳篷。
他想念天雅,他想念蘇娟,他想念張清芳,甚至伊豆兒、鄒玉……
郭靖也不知道功夫練得怎樣了,梅超風有沒有跑去偷襲江南六怪,黃藥師父女還在漠北嗎……
沈濤、岑繼雲會聽從蘇娟的吩咐嗎?
他覺得自己一定神功大成了。
他已經開始使用瓦片刮擦身上的泥垢了,此等非凡體驗,可不是內陸居民常常會有的。
腦子裡那道元力沒什麼指引性,但的確易於疏通經絡,以達到內力外放之能。
而且這種外放的功能,還迥異於拳風、掌風等勢能,它好像將力變成了實體,比頭髮、指甲等末梢神經更加切實可感。
就如爪牙一般,可觸控外部實物,感應上略遜於面板表層的神經元直接觸碰。
他覺得有辦法調整,將內力的延伸觸覺調整到更佳。
有異於密佈面板的觸感神經元,更像是一種心靈感應。
跟這群神經兮兮的少年人沒什麼共同語言,打聽了幾次,要在這裡待多久之類的,也得不到任何確切的答案。
“如此上佳的歷練機遇,你竟有意離開?”
“內功修煉,果然還是看根骨的。”
“年紀大了點可能是。”
“大叔貴庚……可有五十了?”
類似說法屢見不鮮,這句話歐陽刻回答了:“不到,老夫四十九。”
於是一片惋嘆聲此起彼伏。
“聖女我是睡不到了,就恭祝列位早日功法小成,旗開得勝吧。”歐陽刻口頭上一向謙仰,很懂禮貌。
他心說聖女就一個,宏法宮那麼多天賦異稟的教徒,載入元力後,總有冒頭拔尖的不在少數,這該怎樣操作呢?
一群少年爬在石翠柔身上……
畫風太尖銳,不敢想!
以內力凝成觸手,於半米外掀開被褥的時分被人察覺,正是那位貌似領頭的年輕人。
年輕人看面目撐死了也就二十歲,一向沉默寡言,幾乎不說話,行使的卻是監督職責。
歐陽刻每當離帳走遠,總是這個年輕人飛步上前叫喚。
次日一支馬隊駕車馳來,將十六人一併帶走,蒙古包扔在原處無人理會。
於途非止一日……
歐陽刻戴了個黑布頭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