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要去慶城找什麼人,別去了,稀土開採和運送的事,他才是真正的經手人,叫郭培,他祖上是南西人,雖然族人搬光了,但他每年都會來南西上墳祭祖。”
聽到這裡,事情已是十分複雜,李承於又說:“上次小陸提到的南西東郊大片土地被購買的事,你猜的不錯,確實和盛元有關,是郭培一個遠房親戚做法人的皮包公司,我們已經抓到了他的親戚,招供說當年郭培給他一筆錢,要走了他的身份證,他後來以遺失的緣由重辦了,跑去蒙城生活再也沒見過郭培,現下,郭培也該被收網了。”
江呦呦沉思了很久,緩緩說道:“所以這件事是這樣,某個組織可能是盛元也有可能是其他,以陸鳴的母親和王餘的名義合開了一傢俬下做稀土開採的公司,而實際上做這件事情的是郭培,王餘發現了這件事情……”
她停下來看了看陸鳴,陸鳴接著說道:“王餘最後的失蹤有可能是被郭培所殺,而我母親和王餘一樣,發現了什麼,在去的路上被製造了一場‘意外’?”
李承於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假設以稀土為點,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能串起來,但我目前能確定的只有剛剛說的郭培參與稀土開採和運送到國外的事件,以及皮包公司購買地塊的事。而殺害王餘的事還沒有任何證據,遑論你母親。這種老狐狸,不把王餘的案件定到他的頭上,他是不會吐露王餘、還有你母親的事半分的。小陸,你母親的事,還需要深挖。”
他拍了拍陸鳴的肩膀,語重心長。
陸鳴輕輕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他似乎已經預料到這樣的結果。
江呦呦突然搖了搖頭,出聲:“也許王餘的事情並不那麼難解,陳歸俞讓你去找郭培。”她轉過頭衝著陸鳴笑了笑,眉眼間十分篤定:“她是故意的。”
“怎麼說?”兩個人同時衝著江呦呦問。
“那天我拿著小鏟子碰見你們的時候就懷疑了,剛一打眼,她的眼睛第一瞬就盯著我的鏟子,後來在去酒店的路上,她不停瞟我的鏟子,一直拐彎抹角問我去幹嘛了。”
這也是江呦呦急於銷燬掉小鏟子的另一個原因,抱著這樣的疑問,江呦呦深入查了查陳歸俞。
陳歸俞今年25歲,畢業於安大,是曲佈一個不太親近的表姐的女兒,家庭貧困,從小受盛元的贊助,畢業後順理成章地為盛元做事。
“本來我不覺得有什麼,那天你說她告訴你郭培專案的事情,還有商場的偶遇,我故意說了句留在這裡,她非常緊張,很有意思。“
“她從小是個特別規矩死板的人,估摸有強迫症,所有事情一條條一列列要安排的明明白白。”
看到兩個男人疑惑的表情,她撓了撓鼻頭:“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去了趟她的母校,光榮榜上還有她的筆記呢!其他人也許能很快掩藏住表情,但她顯然不屬於這類人,更何況,我江呦呦是什麼人。”
江呦呦歪了歪頭,得意地笑了笑:“所有這些聯絡在一起,很難不覺得她為盛元做的恐怕不僅僅是上市的工作。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想我們去會一會郭培也好,不過李叔叔都這麼說了,我倒有個別的想法了。”
陸鳴似乎想到了她所想,補充了一句:“我提到去嘉星的時候,她很放鬆,還順勢提到了郭培專案被搶的事。”
江呦呦湊過去親了親陸鳴的臉,歡喜地說道:“你懂我。她一直在把我們往嘉星引導,很擔心那塊地,但是原本那幾畝高粱地並沒有什麼收穫,我猜,也都是我的猜測。會不會在其他地方,離高粱地很近的地方,但又不是高粱地,又會被我們的固定思維忽略的地方呢?”她眨了下眼睛,狡黠一笑。
陸鳴瞭然:“你說旁邊那塊麥子地?”
“bingo!”江呦呦打了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