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曼谷國際機場,一架自巴西飛來的波音客機停穩後旅客紛紛的下了飛機。
雷浩民衣著很隨意的走出了機場。
孤身一人的雷浩民就好似一個遊客一般的攔了一輛出租。
報上一個地址後雷浩民看著曼谷的街頭陷入了沉思。
雷浩民的年紀在三十多歲,身材高大挺拔容貌更是一表人才。
就是那刀削的面容和薄薄的嘴唇讓雷浩民整個人顯得十分的陰沉。
作為何逸晨的智囊,雷浩民原本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可惜因為他得罪了寧薇薇的一個堂弟,在雷浩民最輝煌的時候他被趕到了國外。
雷浩民的出走也是壓垮寧薇薇和何逸晨感情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巴西,雷浩民已經待了整整六年了。
人生又有幾個六年啊。
好在這一次,何逸晨終於再一次想起了他。
想著何逸晨交代的任務,雷浩民一臉的輕鬆。
這種事,雷浩民經常幹。
思索間,計程車來到了一家泰拳館門口。
扔給司機一張美刀,雷浩民下了車。
推開拳館的大門,一陣又一陣的嘶吼聲傳進了雷浩民的耳朵裡。
偌大的泰拳館擺滿了各種健身器材和沙袋,一些年紀不大的拳手正在認真的訓練著。
這些拳手身後的教練時不時的還會出聲訓斥幾句,偶爾還會拿木棍給這些拳手幾下。
見雷浩民進來後,一名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上前雙手合十說道:“薩瓦迪卡,先生有什麼事情嘛?本拳館不對外開放的。”
聞言,雷浩民笑著說道:“我要見虎哥。”
一聽虎哥的名字,已經放下手的小女孩肩頭微微一動,手也很自然的貼緊了腰後。
小姑娘的這一舉動雷浩民沒有注意到,他是智囊,身手基本上等於沒有。
小姑娘笑了笑,隨後說道:“抱歉先生,我們這裡沒有叫虎哥的人。您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見眼前的小姑娘這麼說,雷浩民聲音富有磁性的說道:“告訴虎哥,他弟弟的下落我知道。”
盯著眼前的雷浩民看了半天,小姑娘笑著說道:“先生一路辛苦了,不嫌棄請進來喝一杯茶休息一下。”
“好啊。”雷浩民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在雷浩民走進拳館茶室的一刻,一名泰拳教練很熟練的拉下了拳館的大門。
雷浩民的茶喝了沒有五分鐘,一個四十多歲走路一瘸一拐的男人走進了茶室。
眼前的男人黑黑瘦瘦的,但是一雙眼睛格外的有神。
坐在雷浩民對面,瘸腿男人聲音有點沙啞的問道:“朋友,你知道我弟弟的下落?”
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一番,雷浩民問道:“你是花斑虎?”
看著雷浩民的表情,花斑虎笑著問道:“不相信一個瘸子是個殺手頭目?”
“沒那個意思,虎哥。你在找你弟弟,我知道是誰害了你弟弟。”
“你說?”
“漢東,姜蕭。你弟弟出了一次任務,之後人就失蹤了。我的朋友問過大陸的警察,這個人沒被捕。你知道,失手的殺手是什麼下場。”
聽著雷浩民的話,花斑虎淡定的點點頭說道:“所以,你說是姜蕭殺了我的弟弟?”
“沒錯,就是他。”
“我憑什麼信你?”
“你可以去查,虎哥,姜蕭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所以他要死,他殺了你的弟弟,所以他也要死。
我們都有讓他死的理由。所以我們是朋友,當然如果你們兄弟感情不和,這句話當我沒說。”
花斑虎盯著雷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