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卻繼續著,王婉之想逃,雙腳卻被釘住一樣。
謝傅的聲音從身後落在耳畔,“很大,很嚇人對不對?”
王婉之心頭呀的一聲,這都什麼虎狼之詞,簡直太欺負人了。
謝傅卻用談正經事一般的嚴肅語氣問道:“回答我!”
王婉之真想狠狠瞪他一眼,誰敢問我這樣的問題,找死嗎?
終究心中一軟,誰叫是他,嘴上淡淡應道:“我沒真正見過,雖然在仙人調梅圖看過圖,書中也略有描述,但沒有這麼離譜,你是不是有什麼頑疾啊?”
你是不是有什麼頑疾啊,讓她一本正經的陳述變得有幾分可愛。
謝傅應道:“沒有。”
“哦……那就是天生異稟,像秦國時的嫪毐……”
真的是通今博古的大才女啊,連典型人物都給搬出來了。
謝傅問道:“你受不受得了?”
王婉之不容思考,脫口應道:“怎麼可能!”隨之後知後覺的臉紅起來。
聽到這個答案,謝傅卻是一笑:“我不相信!”
王婉之剛轉半個身,立即又扭了過去,十分認真嚴肅道:“我會被你弄死的!”
謝傅在石椅上坐了下來,這個距離讓他恢復正常。
王婉之趁機要溜,謝傅卻趁機將她叫住:“站住!”
王婉之慍怒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謝傅淡道:“這種事隱晦,世人難以啟齒,今日就當文人交流,好好談談。”
王婉之應道:“我不想談這個。”
“非談不可。”
王婉之腦海中浮選出一個可惡的形象,怒然轉身:“你欺人太甚!”
可看到謝傅鼻青臉腫,一副慘兮兮的模樣,這可惡的形象一下子又消失無形,“好吧,就當交流,向你指教。”
王婉之說著,端然走來,優雅從容在謝傅面前坐下,中間隔著一張桌子。
謝傅本來特意與她保持距離,見王婉之竟主動靠近,立即又難受了。
他都快瘋了,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可都忍到現在了,再忍一回又如何。
王婉之竟是先發制人:“說吧,想說男歡女愛天經地義,還是綆短汲深。”
謝傅道:“我對別人不會這樣,對你才會這樣。”
王婉之冷笑:“皮裡陽秋。”
謝傅道:“我知道你不信,這種事如果不是我經歷過,我也不會相信。”
王婉之譏諷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只為我一個人動心。”
或許在昨夜之前,她還願意相信,但是那句慈慈我愛你,此刻想來,還似把刀鋒,狠狠穿過心窩。
謝傅應道:“不!只為你一個人身動,每次靠近你,我就會這樣,無時無刻,毫無例外。”
王婉之冷道:“胡扯!可笑!謝傅,雖然我雲英未嫁,但我不是三歲小孩。”
“不要著急,我會讓你相信,額……該怎麼說呢。”
王婉之冷然等他編出什麼荒唐的說辭來。
謝傅問:“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天脈者?”
王婉之一訝之後點了點頭:“聽說過,這是儒門一個傳說。”
謝傅道:“你聽說過就好,我就不必解釋的太清楚,這並不是傳說,我是代代相傳儒門之主繼承人,而你是天脈者。”
謝傅對王婉之毫無隱瞞,將前因後果種種如實說來。
王婉之聽完之後,問道:“為什麼明世信會選你,是因為你那裡大……天生異稟嗎?”
謝傅一本正色道:“本來比常人優秀一些,自從被明老植入尋脈符之後,越發瘋長。”
王婉之似被嗆到,捂胸咳嗦幾聲,稍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