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蕩氣山,鴻儒書院比武臺上,一位身穿儒衫的方臉男修正驅使飛劍,猛攻他在這次大比中的對手。
小成的浩然氣將他的法器飛劍裹成了白色,大大增幅了他攻擊的威力,然而即便他使出全力,也無法攻破對手凝聚出的一層淡藍色水罩。
只見,那水罩之中站著一道矮小的身影,可愛的圓臉上小嘴緊緊地抿著,眉頭也皺出了“川”字。
顯然,面對方臉男修的攻擊,這個圓臉姑娘也並不輕鬆。
但比武臺下,所有圍觀的鴻儒書院弟子,都對圓臉姑娘投去了驚歎的目光!
畢竟,不是誰都能以築基初期的修士,光憑法術就抗住築基後期修士的連番攻擊的。
就在方臉男修不禁露出苦笑之時,三枚冰針忽然從水罩中射出,“嘭嘭”地打在他的護身法器上,炸成了一團寒霧。
這寒霧刺骨之極,方臉男修撐起的靈罩無法完全抵禦,當即眉毛和頭髮上就出現了寒霜,口吐白霧得連咒訣也念不清楚。
如此一來,他所驅使的飛劍也不由在空中打起了晃兒,就似喝了假酒一般。
這時,那圓臉姑娘手上法訣一變,周身水罩瞬間化為一條身粗兩尺的大蛇,直衝方臉男修撞去。
“我認輸。”
在之前的對抗中,方臉男修就已將法力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他軀體僵硬,難以施法,實在是無法抵擋對手的攻勢,只能嘆氣認輸。
“承讓。”圓臉姑娘很是開心地拱手一禮道。
“本次大比勝者,綠竹!”
勝負一分,主持大比的書院長老就高聲宣佈道。
話音落下,臺下的一種書院弟子卻無一人喝彩,紛紛垂頭嘆氣,似受了不小的打擊。
這也難怪,不管哪個團體,被一個突然出現的外人小姑娘,一個個地打趴下,都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好在,綠竹相貌討喜,且次次點到為止,為人和善,若是換個性情略微囂張點的人,此時鴻儒書院的弟子怕是已經群情激奮了。
就在綠竹喜滋滋地領取大比頭名的獎勵時,坐在洞府外的洛虹啞然失笑地搖了搖,朝對面的董黎君道:
“董仙子,真是麻煩了,縱容洛某這弟子胡鬧。”
“咯咯,綠竹姑娘這也是靜極思動,她不過剛入築基期,可受不了長年閉關的。”
董黎君自然不會將此等小事兒放在心上,甚至樂見於此。
“水府開啟日子將近,在洛某閉關的這些日子,董仙子可有再與易道友他們會面?”
閒話不多說,洛虹沒聊兩句,就將話題轉到了正事上。
“實不相瞞,我今日拜會洛兄,正是為了此事。
太平水府再有月餘便要現於江底,我已經與易兄他們約好,七日後在濮陽渡口會和!”
董黎君提振了精神,有些迫不及待地道。
“嗯,很好。既然如此,我們明日就出發。”
洛虹點了點頭,淡淡回應道。
“好!明日清晨我便在山門等候洛兄!”
董黎君得了洛虹的答覆,臉上頓時一喜,起身行禮後,便回去準備了。
她這般興奮可不是因為沒見過世面,實際上董黎君探過的古修洞府已經不下五指之數,但這太平水府大為不同。
眾所周知,古修與古魔的大戰是以古修慘勝告終,古修又多有將絕大部分身家隨身攜帶的習慣,所以無論是戰死,還是後來撤離人界的古修,洞府中都沒留下什麼東西。
或者說,留下的要麼就是他們挑剩下的東西,要麼就是不得不留下,有特殊作用的東西。
前者價值不高,後者拿了大有風險。
而這太平水府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