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呢?”
說罷直接轉身離去,來到江羽的房門。
江羽僵硬的躺在床上,雖然沒有昏迷,但卻口不能語,目不能視。
秦野矗立片刻,然後去打了一桶水來,用溼毛巾為江羽擦拭身體。
他自言自語道:“你們這出去一趟都幹嘛了啊,怎麼還用上斬仙術了?”
江羽的瞳孔驟縮。
他心說怎麼是你來幫我擦拭身子啊,走開啊你,讓傾月來!
但他現在說不出話,根本無法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只能無奈的讓秦野脫掉了自己的衣裳。
秦野幫他擦拭完身體後,繼續自言自語道:“誰讓我是你野哥呢,這段時間你就把心放肚子裡,我保證把你照顧的好好兒的!”
說罷他餘光一瞥,很是詫異。
“羽哥,怎麼眼睛還溼潤了?不要太感動,咱倆誰跟誰啊!”
“……”
江羽欲哭無淚。
就這樣,過了足足有半個月,秦野每天都幫他清洗身體,日復一日不曾斷絕。
終於在這一天夜裡,秦野再次準備解開江羽的衣衫時,江羽吐出一口濁氣,吼道:“泥奏凱啊!”
他的身體在逐漸的恢復,雖然依舊不能動,也無法動用靈氣什麼的,但至少可以說話了,可以表達內心的想法了。
哐當!
秦野差點一腳踢翻裝滿水的木桶。
“我靠,羽哥你嚇我一跳!”
秦野回過神來,吐槽一句:“魂兒都快沒你嚇飛了。”
江羽:“野哥,雖然我很感激這半個月來你對我的照顧,但是真的,你真的沒必要每天來清理一次我的身體,我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身上真的不髒的!”
秦野卻咕噥道:“我答應了傾月要好好照顧你的。”
江羽眼眶溼潤:“真的野哥,你完全可以不答應她的。”
“那可不行!”
說著秦野便催動靈氣,讓江羽懸空躺著,三下五除二的就脫掉了江羽的衣裳,“我秦野這個人從來就是以信義立本,既然答應了傾月,就必須要說到做到,嘿嘿,別不好意思嘛羽哥,半個月了都,你身上有幾根毛我都一清二楚。”
江羽滿臉黑線:“來你看我口型……哥屋恩……”
……
最終江羽還是沒能逃過秦野的“魔掌”,在他罵罵咧咧的聲音中,秦野幫他清理了身體,換了身衣裳。
隨後秦野就在床邊打了個地鋪,這半個月他的確盡心盡力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江羽,可謂寸步不離。
夜漸深,秦野已經酣睡,鼾聲如雷。
江羽難免,一直盯著窗外的月亮。
忽有烏雲捲來,遮蔽了月光。
安靜的庭院,逐漸被一層濃濃的黑霧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