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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道:“這種氣息讓我感受到了一種危機,這兩個人的實力至少也在骨血七重境。”
瘋丫頭道:“所以,除了沈星移,你最好別去招惹其他人,以你骨血五重境的實力,多半隻有捱揍的份,你是體會過一次死亡的人,應該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當初江羽在麓堂山遭到何慶元伏擊時瘋丫頭在場,若不是她的丹藥,江羽可能早就歸西了,所以這話說得一點毛病也沒有。
不過,子彈穿身,他倒是沒有感受到什麼痛苦就昏迷過去了。
兩個人駐足看了一小會兒就悄悄離開了,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只有沈星移一個人。
對於他人的戰鬥,瘋丫頭也抱著一種不可久觀的態度,否則勝利者不盡興,轉頭又來挑戰他們就悲催了。
生死磨礪,最好是找那種勢均力敵的。
面對太強或者太弱的對手,秒殺或者被秒殺,都沒有什麼意義,對失敗者來說只能徒增痛苦。
所以江羽也認為沈星移是一個很好的對手。
他們又翻過一座山,過了四個叢林,三個湖泊和一個沼澤地,瘋丫頭的路線很明確,似乎知道沈星移的位置似的。
這一路行去,沒有再遇到任何修者。
江羽心想著既然是來尋求戰鬥的,為什麼要這麼分散?
後來想明白了,大家來不死山,不止是為了戰鬥,也和他一樣,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尋到什麼稀世寶藥。
終於,在一個略顯平坦的草原上,他們再一次見到了兩道身影。
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在和一個身穿現代休閒服的人戰鬥。
不過江羽他們趕到時戰鬥已經落幕,白袍的靈虛宗弟子被休閒服年輕人打成了重傷,認輸敗北,灰溜溜的跑了。
雖說生死之鬥更有助於潛力的激發,但如果對方認輸,也就沒必要下死手了。
年輕人意氣風發,仰望天空一副桀驁的狀態,不屑的說道:“靈虛宗弟子,也不過如此。”
“就你也好意思看不起靈虛宗弟子?”
瘋丫頭的聲音響起,她攥緊了拳頭,眼中充斥著濃濃的殺機。
江羽知道,眼前那個年輕人,一定就是沈星移了。
沈星移驀然回身,剛才的意氣風發瞬間消失不見,他甚至不敢去看瘋丫頭的眼睛,有些躲閃的說道:“芷柔,你怎麼在這裡?”
瘋丫頭叫芷柔,白芷柔,江羽略顯失望,她並非自己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