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貿然出手,他一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叔叔,那小子是修者,就算你殺了他,鎮邪司也管不了的。”
“我知道,但在城裡,我擔心出變故,這樣……你想辦法把他引到清溪谷去,我會在那裡將他挫骨揚灰。”
“清溪谷?可是叔叔,我不是他的對手,我怕……”
他擔心見面就被江羽打死了。
蔣徽袖中又飛出一顆碧綠色的珠子。
“這是玄冥珠,你帶在身上,即便是骨血境九重的修者,也打不死你,不過你記住,一旦催動玄冥珠,必須在一炷香時間內趕到清溪谷。”
“但是我不確定我什麼時候能把他引過去。”
“無妨,我在清溪谷等幾天便是。”
……
蔣休進精神病院的時候,幾乎只剩一口氣,出來的時候,狀態就好很多了,至少走路不再跌跌撞撞。
門衛還很好心的跟他說道:“小夥子,我看你傷得不輕,要不我幫你叫個救護車?”
蔣休沒理他,直接開車走了。
費偉目送著他離開,自言自語道:“蔣休看起來很高興,看樣子是說服蔣徽了。”
他伸了個懶腰,彈掉手裡的菸頭,關上車窗:“看來該我出手了。”
忽地,他感覺到蔣徽的氣息在移動,離開了精神病院。
費偉打足了精神,立刻開車去往山下。
可當他把車開出去幾里路之後,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蔣徽是離開精神病院了,可卻沒往城裡去。
這是怎麼回事,不報仇了?
可是看蔣休的樣子,他叔叔應該是答應替他報仇了才對。
他還是先去山下找到了江羽和小舞。
“怎麼樣了?”
江羽急切的問道,他剛才看見蔣休下山了,“蔣休的狀態好像突然好了很多。”
費偉道:“肯定是蔣徽給了吃了療傷的丹藥。”
小舞問:“蔣徽還是沒出來?”
費偉皺眉道:“人倒是離開精神病院了,但卻沒往這個方向來,我現在還搞不清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江羽道:“不如我再去找蔣休?”
“先不要輕舉妄動,等過了今晚再說,看看他們在搞什麼鬼!”
費偉看了眼小舞,說道:“小舞,今晚我們都住你家。”
蔣徽已經離開了,他不敢有絲毫大意,必須貼身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