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幾條褶皺的眉心有不太明顯的疲憊感。
搖了搖頭，謝知非道：“不清楚。”
剛剛進入的那個夢境，直到再次進入了裡面幼小的自己的夢之後，她才意識到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夢境，而是意識漫遊。
意識漫遊是一種很特殊的精神力表現形式。
觸發意識漫遊的條件很苛刻，一是意識漫遊者本身的精神力要足夠充沛和精純，二是能夠出發意識漫遊的外界觸發器、觸發條件都滿足。
一般情況下，自然而然產生的意識漫遊可能性為零。
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刻意的安排才能夠滿足意識漫遊的條件，使得意識漫遊者看到一些或許是記憶深處的東西，或許是前輩大能留下來的意識片段。
“可能是我以前的記憶。”謝知非補充道。
以前的記憶？
周息垂眸思索了片刻，幾乎是謝知非進入到意識漫遊的狀態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
但是進入這種狀態的人不能被強行喚醒，不然將會對本人精神海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
因此他也只能一直等待在旁邊，用自己的精神力迂迴地勾動謝知非的，讓她自己從那樣子的情況下清醒過來。
當然這是建立在兩個人的精神力十分親密以至於沒有排斥的情況。
周息感覺到有些煩躁，這種意識漫遊的觸發如今看來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察覺到，這種未知讓他心裡難得波動。
“我感覺應該算是好事。”
謝知非說著，伸手揉了揉周息的臉，想要把他不由自主沉下去的臉色揉掉。
“我之前對於來到亞伯拉罕之前的記憶沒有任何印象，現在有了能夠知道的機會，無論是什麼人給的，這都是好事。”
謝知非想了想，補充道，“更何況，我覺得這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搞的。”
說完，她忍不住笑了笑。
看到她笑了，周息也沒忍住微微揚起了嘴角，“嗯。”
“如果還有什麼情況，要告訴我。”
周息自認為很嚴肅地在旁敲側擊謝知非，他絕對不要前面姜尋的事情再次發生，但是謝知非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又笑了。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可愛寶寶。”
謝知非仰起頭親了親周息的嘴角，就當她的給周息帶了十層濾鏡吧，但是他這樣子認真嚴肅地看著自己跟自己強調某件事情的時候，讓她忍不住想起了周息小時候。
真的可愛死了。
周息不理解，但他還是預設了謝知非的舉動，預設了她對他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