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孝忠一邊抽著煙,一邊說道“黑衣社裡面,倒還是有一位咱們的同志的”鄒志先是一震,連忙問道“哦,是真的呀誰啊?”但又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這些事情我不該問的”。
安孝忠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按照你的級別的話,是可以知道這位同志的。這位同志,代號叫做鴿子。”鄒志擰著眉頭問道“鴿子,他是你們國安局的人”安孝忠點了點頭,他從衣袖裡面拿出了一張紙條說道“這是鴿子送過來的情報,鄒組長也是抗爭過的人,你覺得咱們該怎麼辦呀?”
鄒志想了想說道“你們的同志是新打進去的嗎?”安孝忠點了點頭,鄒志也從自己的衣服裡面拿出了一支菸,抽了一口,想了好久之後說道“我覺得這是一個陷阱,雖然我沒有明確的證據,但就是覺得這是一個陷阱。”
鄒智想了想,說道“雖然我不瞭解咱們的同志打進去是什麼職位?但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職位。劫獄這種重要的事情,連一個新人都知道,要說背後沒有什麼圖謀,我鄒智是有些不相信的”。
安孝忠想了想,也覺得鄒智說的沒有錯。把菸頭放在菸灰缸裡熄滅,對著鄒智說道“走吧,咱們跟陳局長彙報一下,彙報一下,咱們的想法”鄒智點了點頭,就和安孝忠一起朝著陳建國局長的辦公室裡面走去。
賈貴和黃金標這幾天沒有事,天天在京城裡面玩著。黃金標對著賈貴說道“這四九城真是四九城啊!比咱們安丘真的是太發達了”賈貴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安丘和京城一比,那就是個屁呀”
賈貴看了一眼黃金標,想了想問道“咦,對了你不是想帶著我去找京城裡的姑娘嗎?怎麼沒動靜了?”黃金標抽了一口煙,有些無奈的說道“哪有那麼容易啊,現在京城裡的姑娘早就被解散了。”賈貴一聽,那張原本就不樂意的臉上,露出了幾分不樂意說道“媽的,那我來這幹嘛來了呀?連個姑娘都沒有,這不是要急死我嗎?”
黃金標拍了拍賈貴的肩膀,安慰道“行了,瞧你那沒出息的樣,你不是昨天還對那個寡婦垂涎三尺的嗎?又是灌驢尿,又是打耳光的”聽到秦淮如, 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唾沫。他想了想之後,一臉期待的朝著黃金彪問道“唉我說黃金標,你說我賈貴能不能拿下那個俏寡婦呀?”。
黃金彪看了一眼賈貴,撇了撇嘴說道“就你這樣,長著跟閻王殿裡的小鬼似的,那個小寡婦雖然是一個寡婦,但長的跟天仙似的。你就別白日做夢了,等咱們幹完這一票,你就到鄉下去找一個吧”。賈貴一聽,原本是非常不服氣的,還想和黃金標理論幾句,但想了想,也只得長嘆一口氣。
二人回到了四合院,賈貴驚訝的說道“喲呵,這是誰死了嘿?”院子裡的人一聽這話,紛紛朝著賈貴看了過來。黃金標連忙拉住了賈貴,先是笑了笑,然後說道“有你小子這麼說話的嗎?不好意思哈,我這個朋友腦子有些不正常”。
眾人也沒有多管,反正罵的也不是他們家裡的人。嚴富貴看了一眼二人說道“今天院裡有喪事”一旁的賈貴連忙插嘴問道“那是不是要吃席了呀?”嚴富貴一臉黑線呀,這個叫賈貴的人簡直比他還不要臉。但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黃金標也是知道好歹的人,於是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好歹,您看我們哥倆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
嚴富貴想了想說道“暫時倒還是沒有什麼的,這樣要是有事情的話,我會找你們幫忙的”黃金標點了點頭,拉著賈貴就去了後院。二人剛離開中院,賈張氏帶著兩個人抬著豬就走了進來。院子裡的人一看賈張氏真買來了一頭豬,連忙好奇的湊了過來。
賈張氏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樣?我賈張氏還是十分大方的”。陳二左右看了看這一頭豬,想了想指著肥豬的豬皮說道“這頭豬怎麼沒收拾乾淨呀?肚子疼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