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馬保國和老妻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的時候,張萬山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馬保國自然也是認識扛大包的張萬山的,笑著說道“喲呵,這不是萬山嗎?怎麼來我這小廟了?老婆子快來倒點茶,我和萬山好好的聊一聊”。
張萬山苦笑了一下,擺了擺手說道“今天我可是沒有那個閒心了,我們院子裡的賈張氏出事了,馬神醫幫忙去看一眼吧”馬保國好奇的看著張萬山,想了想之後問道“那老婆子出什麼事了?”。
賈張氏他也認識,不可以說整個前門街道沒有人不認識賈張氏的。張萬山無奈的說道“今天早上賈東旭就是賈張氏唯一的兒子死了,賈張氏不知道從哪兒弄回來了一頭豬,我們院子裡有人幹廚師的,廚師看的出來那是一頭病豬,所以就讓賈張氏拿出去扔掉……”。
在聽完張萬山說的話之後,馬保國撇了撇嘴,說道“看來那頭豬是有問題的,走吧,我去拿藥箱,我跟你去一趟”張萬山連忙點了點頭,對著馬保國說道“多謝呀,多謝馬醫生了”。馬保國背上了醫箱,就和張萬山出了診所門。
馬保國的妻子看著走遠的二人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撇了撇嘴,暗道“希望老頭子這一次別闖什麼禍,自己是什麼水平,自己不知道嗎?偏要打腫臉充胖子”一邊搖著頭,一邊從井裡面接了一點水在院子裡面洗著衣服。
四合院內,賈張氏依舊在自家屋子裡面噴射著,門外擠滿了看熱鬧的眾人。黃金標和賈貴也在人群之中,賈貴摸索著下巴,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老太太怎麼比我還饞呢?這病死豬肉都敢吃”。
黃金標揹著手,撇著大嘴說道“是啊,我黃金標也算是見識過的人,第一次見到有人貪財到這個程度的”。此時,龍老太太拄著柺杖從四合院外走了進來,看著黃金標和賈貴兩個人,龍老太太說道“你們倆跟我來吧,我有點事要和你們倆商量一下”。
黃金標點了點頭,就和一旁的賈貴一人扶著一邊。龍老太太苦笑了一下,皺著一張眉頭說道“不用扶,我老太太還是能走得動路的”黃金標笑了笑,露出了一臉討好的神色,說道“瞧您說的這話呀,我們兩個是您的後輩,扶一扶您又能怎麼樣啊?”
龍老太太一笑,也沒有過多的拒絕,就和兩人朝著後院裡走去。馬改花和秦京茹正坐在門口聊天呢,秦京茹屋的美貌看著賈貴直流口水,老太太冷哼了一聲,賈貴討好的笑了笑,一行三人就進了龍老太太的屋子裡。
馬保國被張萬山拉到了中院裡,長緩了幾口氣之後,馬保國一臉無奈的說道“我說,你跑這麼快乾嘛鴨?我老頭子都快喘不上氣了”張萬山尷尬的笑了笑,對著馬保國一臉抱歉的說道“真對不住您啊,我就是害怕賈張氏那老婆子出了事”。
馬保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一臉胸有成竹的說道“怕個甚啊,有我馬保國在,就是半隻腳踏進了閻王殿,我都能把他給他拉回來”張萬山豎了一根大拇指,十分讚歎的說道“那是您的醫術,我是知道的,可厲害了呢”。
二人走到了中院裡,張萬山一邊朝著賈家屋裡擠,一邊說道“唉,都讓一讓都讓一讓啊,醫生來了,別在外面看著來”。看著張萬山把馬保國帶了進來,嚴富貴和陳二嫂走了過來,嚴富貴一臉慌張的說道“那個,你看一眼老馬,這老嫂子恐怕是”。
馬保國強忍著惡臭湊到了賈張氏的身邊,用手搭了搭賈張氏的脈。他只是一個半吊子的郎中罷了,和一個老郎中學了一段時間,到了一個形似神不似的程度。馬保國捋了捋鬍鬚,像模像樣的說道“唉,這是吃壞了肚子了,讓老夫給他配點藥也就行了”。
嚴富貴皺著眉頭說道“這這不應該是中毒嗎?”馬保國冷哼了一聲,看著嚴富貴說道“嘿,我說老嚴呀,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就走了”嚴富貴立馬拉住了馬保國,皮笑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