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看著閻解成這個樣子,眉頭就皺成了一個川字。拍了一下閻解成的肩膀,尷尬的對著這一對父子笑了笑說道“見笑啊,我這個徒弟沒見過啥世面”劉大栓父子倆笑了笑,把二人就引進了堂屋裡面。
男人的話題都是在酒裡面的,等到幾個菜全都被端了上來,四個男人談天說地。許大茂嘿嘿的笑了笑,和劉家父子吹著自己多麼厲害的牛。閻解成和劉二虎在一旁喝著酒,醉眼迷離的劉二虎看著閻解成說道“嚴師傅,我聽村裡面的人說,你爸是一個學校的教導主任,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許大茂早已經醉倒了,靠在一旁的枕頭上打著呼嚕。閻解成一聽,他自然不可能把實話給說出來呀。拍著胸脯醉眼迷離的說道“那是,我爹可是市重點學校的主任,每個月有七八十塊錢的收入呢。我娘還是一個學校裡面的老師,總之,我們每個月收入,那可是不老少的”
劉大栓父子倆相互對視一眼,雙方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劉二虎笑呵呵的給閻解成滿上了一杯,嘴角止不住的笑意說道“喝點,嚴師傅今天辛苦了”閻解成在四合院裡哪有人這麼給他面子呀,自然喝起酒來就沒有邊。一杯一杯的灌在了肚子,閆解成說著醉話,還在吹著牛。
等到兩個人全都喝醉之後,劉大栓撇了撇嘴,說道“兩個城裡人啊,怎麼酒量才這麼點?”劉二虎也笑了笑,說道“切,爹,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劉大栓想了想,說道“把這個年輕的送到你姐的房裡,明天早上知道該怎麼說吧”
劉二虎笑了笑,說道“放心吧,這小子逃不出咱們的手掌心”劉大栓看了一眼醉醺醺的閻解成,他的心裡面有了一絲愧疚。但想了想自己的女兒,那一絲的愧疚也被他深深的給拋了出去。為了自己的女兒,他也就對不起這個年輕人了。
看著自己兒子把閻解成扶了出去,劉大拴嘆了一口氣。本來他自己還想再吃一點呢,看著桌子上空空如也的盤子,劉大栓心裡面就是一陣的無奈。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啊?倒像是兩匹餓狼似的。於是拿過一旁的被子,自己也躺在一旁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一陣巨大的聲音從劉大栓院子裡面傳了出來。許大茂睡得迷迷糊糊,被憤怒的劉二虎一下子給提溜了起來。許大茂茫然的睜開了眼睛,他瞪著劉二虎說道“你想要幹什麼?還不鬆開我”
劉二虎提溜著許大茂,二人就走走到了劉二花的屋子門口。劉大栓早已經站在自家閨女的門口,裝作一副狠狠的樣子說道“許大放映員,我們父子倆好心招待你們,沒想到你的這個徒弟居然把我的閨女給糟蹋了,你是不是得給我們父子一個交代呀?”
屋子裡面早已經喊起了劉二花的哭聲,閻解成在一旁早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院子外面早已經擠滿了圍觀的村民們,村民們都在竊竊私語。許大茂嚇得汗都流了下來,他張著大嘴巴,哆哆嗦嗦的說道“劉村長,這事可不能亂說呀,我這徒弟他不可能的呀”
劉大栓咬著牙罵道“哦,你是說我劉大栓設計你們了?好好好,真巧鄉親父老們都在,大家夥兒評評理,我昨天晚上看這兩位放映員同志辛苦,就代表村裡招待了一番。沒想到這位嚴師傅,半夜三更的爬到了我的女兒的床上,這讓我老劉怎麼做人啊?”
這個劉大栓在這個劉家村裡的呼聲還是特別高的,劉大栓為劉家村的村民們幹過許多的實事。也算是一個非常好的村長,他們相信自己的村長不會幹出這種事情的。村民們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他們愛戴的村長的閨女被人給糟蹋,他們又豈能善罷甘休。
一個大娘風風火火的說道“反了天了,這是什麼行為啊?怎麼脫了褲子就想不認賬?這事我們不答應,我們絕對不答應”有一個人帶頭,就有諸多的人想要。門外的村民們抗議了起來,紛紛叫喊著。膀大腰圓的中年漢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