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於德清一樣睡不著的人,還有同在醫院裡的賈張氏。賈張氏正摸著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唉聲嘆氣的罵道“秦淮茹這個賤人,還不給老孃送吃的來,老孃真的快要餓死了”。
旁邊的那個少女看著捂著肚子的賈張氏哈哈大笑,賈張氏剛想指著那個少女罵一頓出出火氣,但又想到醫生的警告,他就欣欣然的放下了懸在半空的手臂。他看著吃著滿嘴流油的少女,嘴角不由自主的流出了口水。
她想了想,實在是忍受不住了,隨即用著賈張氏從來沒有用過的卑微語氣說道“那個小姑娘呀,您看大媽我一整天沒有吃飯了!能不能給大媽也吃點?大媽真的餓了”。小姑娘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大媽,我以為你只會罵人,不會吃飯”。
小姑娘的俏皮話引得病房裡的病人和家屬哈哈大笑了起來,賈張氏不由自主的指著那個少女口不擇言的罵道“嘿,你這個小賤人”。賈張氏罵人的話,卻被剛推門進來的護士馬萍聽見了,馬萍不悅的說道“賈張氏,你又想罵人是吧?”。
賈張氏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護士你聽錯了。”馬萍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道“哼,最好如此,你要是再敢鬧事的話,黃醫生已經說了,直接把你趕出去”。賈張氏連忙的點了點頭,他可不想被醫院給趕出去,她的那條傷腿還在疼著呢。
護士沒有和賈張氏多說廢話,徑直走到了那個小姑娘的身邊。和藹可親的對著那個小姑娘說道“怎麼樣?你的腿還疼嗎?”小姑娘點了點頭,苦著臉說道“唉,有一點疼,但是也沒有什麼大礙”。
小護士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克服吧,你也是倒黴啊,被枕頭這麼一砸,昨天剛接好的骨頭給砸裂了。”小姑娘苦澀的一笑說道“唉,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和這樣的老潑婦住在一個病房裡”。
小姑娘從衣兜裡拿出了兩顆大白兔奶糖,遞給了小護士說道“你們今天也辛苦了,拿著嚐嚐吧”。小護士搖了搖頭,他雖然很饞,但是也不想無功受祿呀。旁邊的中年大媽笑了笑,說道“你就拿著吃吧,我們這裡還有很多的”。
護士隱蔽的嚥了一下口水,最終沒有經受住大白兔奶糖的誘惑,隨即道了聲謝之後裝在了衣服兜裡。他又看了看旁邊的那個孕婦,隨即走出了病房裡。賈張氏看著那個小姑娘,把那小姑娘的祖宗18代在心裡罵了個遍。
她又唉聲嘆氣,她不敢在嘴上罵,可是在心裡把秦淮茹和院裡的眾人都罵了個遍。當然除了他的寶貝兒子賈東旭,賈東旭可是他的心尖肉啊。
此時賈東旭正在那個妖嬈女子的家裡享受著做男人的樂趣,兩人在床上你儂我儂著。妖嬈女子看著像個排骨精似的賈東旭,心裡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但面上不顯聲音,輕柔的說道“大哥呀,怎麼樣?舒服了吧?”。
賈東旭點了點頭,隨即笑著說道“舒服真舒服啊”。妖嬈女子笑了笑,說道“舒服了,那就好,快把賬給結一下吧”。賈東旭想了想從衣兜裡拿出了五毛錢,扔給了那個妖嬈女子。
那個妖嬈女子看著地上的五毛錢,眉頭皺了皺,心裡暗罵道“你這個王八蛋,真當老孃是乞丐呀,”。於是又露出了一個明媚動人的笑容,對著賈東旭說道“大哥呀,你是不是搞錯了?五毛錢有些說不過去吧?”。
賈東旭一愣,這些年,他雖然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但是以前的話,他常去前幾年五毛錢就可以了。隨即問道“那你想要多久?”那個妖嬈女子笑了笑,說道“大哥不多,真的不多,我看你是軋鋼廠的工人,就五塊錢吧就當慰問工人兄弟了”。
賈東旭聞言,大吃一驚呀!他們家一個月的生活費才五塊錢呀,賈東旭不屑的說道“五塊錢,你怎麼不去搶啊?”妖嬈女子一聽,那張原本明媚動人的笑臉,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她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