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就多餘收他,這小子自己本事不怎麼樣,到脾氣大的很呀,不服氣這個不服氣那個的”。
許大茂也覺得傻柱說的對,破天荒的沒有和傻柱爭辯起來。傻柱到好奇的問道“這小子經常下館子嗎?”許大茂點了點頭,說道“對,我自己就見了好幾次。新城大飯店呀,那裡面的花銷可真貴,我是捨不得去那種地方。我不知道這小子一個月十幾塊錢,誰給他的膽氣去那種地方?難不成是嚴富貴?”。
傻柱撇了撇嘴,絲毫沒有留情面的說道“覺得有可能嘛,就閆富貴那個摳樣,一分錢能掰成八般花。”許大茂咋吧咋吧嘴說道“是啊,這小子的錢是從哪裡來的呀?該不會這小子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了吧?”傻柱覺得有可能,他是死看不上閻家老大。
高明點了點頭,說道“大茂,你小子注意點,按照你說的話,他閻解成的工資壓根就經不住這麼造。這小子八成是有了什麼灰色收入?你得要想個辦法查清楚。可是那小子的師傅呀,要是那小子出事了的話,你難道受不了一丁點的影響嗎?”
許大茂一聽高明的分析,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這個年代師父可不僅是一個稱呼呀,要是徒弟犯了事的話,師傅的面子上肯定不會好過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會想個辦法的”。
看著許大茂聽進去了他們的話,二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各自收拾了一下之後,就早早的去上班去了。路上許大茂都覺得閻解成十分的古怪,他是得要好好的打算打算。這小子即便是他孃的出什麼事情,他許大茂不能出事啊。得要讓自己的徒弟好好監視這個閻解成,要是他真的鬧出什麼么蛾子?就別怪他許大茂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