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想了想說道“這一次出發比較愉快,所以我們明天早上就得要離開了。這一次你兒子服刑的弟弟是青省的格爾木市,到時候你們想自己的兒子了,可以寫信寫到格爾木市。”聽到這個地方,嚴大媽甚至不知道這在哪。嚴富貴的心裡面一沉,他是一個小學的老師,自然知道西北那個地方多麼的窮困。
嚴富貴想了想,說道“同同志啊,那我能不能給我兒子買些棉被?再買一些吃的喝的,您看行不行?”獄警想了想之後說道“行吧,那個地方比較的寒冷。我們可以多給你的兒子買點保暖的衣服,至於吃的喝的嘛,你們自己看著辦”。
這個獄警也是一個老獄警了,也是承擔過押送犯人到西北去的場景。但凡新犯人去那個地方,壓根就吃不到什麼好東西。全都被老犯人給搶了,這種事情他們獄警是壓根不會管的,只要他們不打架不惹事不鬧事,只要不威脅到生命安全,他們才不會幹這種閒事呢?
一聽到這個獄警同意了,夫妻兩個臉上那是非常的開心啊。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嚴富貴拉著自己的媳婦說道“咱們給老大弄點行李去,這位同志,那就真的麻煩你了”老獄警笑呵呵的點了點頭,拉著閻解成就離開了會客室。
夫妻兩個跑步回了四合院,兩個人沒有搭理四合院裡鄰居們的問候,趕緊回到了屋子裡面,尋找著自家的布票還有棉花票。必須得要給自家兒子弄一件棉衣,否則的話,那個地方直接會凍死的。即便嚴富貴小氣的要死,但他還是為了自己的大兒子,把家裡面的所有東西都給拿了出來。
雖然這個兒子十分的不爭氣吧,但好歹也是自己的兒子,叫了自己20年父親的兒子啊。嚴大媽看了一眼手裡面的布票還有棉花票,皺著眉頭說道“那個,老頭子,這還差兩張布票和一張棉花票,這該怎麼辦呀?”
嚴富貴皺了皺鼻子,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想了想,為了自家兒子拼了。拿起了一旁的錢,他打算朝四合院裡的鄰居們換上兩張。但布票和棉花票那是相當的珍貴呀,沒有人能夠願意把布票和棉花票換給嚴富貴的。四合院裡面有幾個人倒是願意,但那個價格可是高出了好幾倍呀。
嚴富貴看著陳二嬉皮笑臉的樣子,這心裡面的怒火壓制不住。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說你小子也太黑了吧,你這布票還有棉花票,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呀?相同的價錢,我能在黑市裡面換上好幾張。你小子能不能給我便宜點?你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難道就這麼不給我面子?我閆富貴現在遇到難事了,緊缺的就是幾張布票還有棉花票。四合院裡面的大傢伙們,你們看看誰家要是有多餘的,能不能勻給我們老嚴家一張?”
陳二笑呵呵的說道“我說閻老師你一個月的工資也不少呀?用得著這麼斤斤計較嗎?”此時陳二的父親陳大明從門口走了進來,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嚴富貴在說些什麼,有些好奇地走了過來。但看著自家兒子手裡面拿著布票還有棉花票,陳大明的心裡面那是更疑惑了。
再詳細的打聽了一下之後,陳大明狠狠的給陳二踹了一腳。指著自己兒子鼻子罵道“你這個死玩意兒啊,為了這麼一點錢,你難道就不記嚴大爺家的恩了嗎?當初要不是閻大爺給你說情的話,你小子還能把初中給讀完。趕緊把布票還有棉花票交給嚴大爺,這幾張票就當是我們奉送的了。”
嚴富貴這個人最明智的就是什麼東西能拿什麼東西不能拿?這棉花票和布票都是每家每戶的必需品,這自己要是白拿陳家的棉花票和布票的話,之後肯定會欠一個人情的。閻富貴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划算的買賣,用黑市裡面的價錢,買了陳家的這三張工業票。雖然陳大明百般的推辭,但嚴富貴更是態度堅決。
沒有和陳大明多說廢話,拉著自己媳婦的手就朝著四合院外跑。他得要趕緊趁著供銷社沒有關門,給自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