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他們在候車室裡等了兩個小時之後,終於擠上了去往寶城的列車。列車上的人還是非常少的,因為這個年代坐得起火車的人沒有多少。一個個木椅子陳列在其上,傻柱他們迎來了一段漫長的旅程。
何雨水再次坐上這趟列車心情感到非常的不知所措,思緒回到了十幾年前。幼小的他被自家哥哥抱在懷裡,也是這樣踏上去往寶城的路。沒想到在寶城受到了委屈,以至於他們兄妹倆恨了自己父親十幾年。他這一次也想親自朝著何大清問一問,他何雨水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列車咕嚕咕嚕的發出了轟鳴聲,緩緩的駛出了京城站。看著窗外倒飛出去的樹影子,傻柱長嘆了一口氣。對於自己的父親,他是非常的怨恨的。他真的恨當年父親的不辭而別,又恨自己的父親狠心不見他們兄妹二人。
列車員推著餐車遊蕩在各個車廂裡,大多數人都是捨不得買列車上的盒飯吃的。都是自己從家裡拿著窩窩頭,就著火車上的免費的白開水吃的。餐車在經過傻柱他們的時候,傻柱吸溜了一下鼻子,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廚師的水平還算不錯,回鍋肉的做法還算是可以的”。
馬改花撇了撇嘴,說道“你這人就會吹牛,你聞一下就知道人家廚師的水平了”傻柱撇了眼馬改花說道“我傻柱,可是京城裡面的名廚。廚師的鼻子也是吃飯的傢伙,你可別小看我”。馬改花笑了,那張肥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說道“你想多了,我壓根兒就沒高看過你”。
傻柱一看自家妻子這麼不給自己面子,心裡的火立馬就上來。他很想說些什麼?馬改花就搶先說道“好了好了,把身上的東西放好,手提包就放在胸前。咱們三個休息的時候,必須有一個要放哨”
何雨水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傻柱撇了撇嘴說道“我說你這也太小心了吧,誰敢偷我的東西啊?”何雨水在一旁勸說道“哥,你可不要掉以輕心。火車上的佛爺還是非常多的,一旦把咱們的錢給偷完的話,咱們別說去寶城了,連家都回不了”。
傻柱卻覺得這兩個女人真是大驚小怪,但也沒有反駁,聽了馬改花的話把手上的包放在懷裡。此時一箇中年婦女抱著一個孩子在走廊裡走著,懷裡的孩子在哇哇的大哭著,中年婦女無動於衷,就這麼到自己的座位上坐著,也不管孩子的吵鬧聲。
坐在他旁邊的年輕人撇了撇嘴說道“唉,我說這位大姐呀,你的孩子這麼吵,你哄哄唄”中年婦女撇了撇嘴,說道“我也不知道呀,這個孩子就是這麼哭個不停。怎麼哄也哄不好,你們在忍耐幾分鐘,等他哭累了之後就會睡著的”。
另一旁的一個婦女十分詫異的看著中年婦女說道“我說這位大姐,這孩子是不是餓了?要不你給孩子喂點奶吃吧”中年婦女慌張了一下,他露出了一副笑臉,說道“那個啥,我現在就哄哄他,他等會兒就不哭鬧了”。
周圍的人非常的無奈,但也只得點了點頭。中年婦女抱著孩子走到了熱水間,馬改花看著這一幕,有些詫異的說道“這女人有些不對呀,雨水你和傻柱你們倆先坐著,我過去看一眼。”
何雨水立馬點了點頭,說道“嫂子,你放心吧”馬改華悄悄的走到了熱水間的門後面,把耳朵貼近門口,就聽到裡面中年婦女惡狠狠的說道“媽了個巴子的,你這個小逼崽子,老孃會給你點安眠藥吃吃,等到寶城就把你換個好價錢”。
馬改花是大吃一驚呀!他四周環顧了一下,發現一個乘警正好朝著他走了過來。馬改花立馬跑了過去,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訴了那個乘警。乘警還是非常負責任的,也悄悄的湊了過去,透過窗戶上的玻璃,朝裡面望了望。
結果乘警發現,那個中年婦女從衣兜裡面拿出了兩片藥,用鐵勺子把那藥碾成碎末,放入開水之中。乘警立馬衝了進去,拿著棍子指著中年婦女說道“你剛剛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