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用著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向了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滅口,這是真的嗎?”。
聾老太太笑了笑,用一副十分玩味的眼神看向易中海說道“你的見識真的是太少了,殺個把人又算得了什麼?聽我弟弟當初說為了那一批寶藏死的人就不下上千。但具體的位置就在這座四合院或者旁邊的那座四合院裡”。
聾老太太又喝了一口茶,說道“這座四合院前清的時候就是瓜爾佳小姐辦的一個私邸,那時候革命軍已經快打進京城了。所以不可能把財寶運到城外,極有可能就是在這裡”。
易中海滿臉為難的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呀?賈張氏讓我把賈東旭救出來,可這又是怎麼容易救的呀?”聾老太太眼睛一瞥,他自然知道易中海是什麼想法,於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我就不知道了,是你自己答應賈張氏的,這件事你自己去辦”。
第二天一早,高明神清氣爽的走出了臥室。秦長江高蘭他們早已經起來了。高明坐了下來,大家一起開始吃早飯。去長江邊吃邊說道“哎呀,妹夫,這生活就跟神仙過的似的”。
高明笑了笑,說道“也沒有那麼誇張,就是平常的飯罷了”。秦京如端過來了一碟新蒸好的饅頭,笑呵呵的說道“哎,我們在農村的時候吃的都是那些黑麵饃饃,那東西又拉嗓子又難吃,多虧了你,我們才享福了呀”。
旁邊的秦豔茹也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他沒想到自己有機會還能天天吃白麵饃饃。她露出來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顯得十分的高興。
許大茂邁著四方步走出了自家屋裡,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朝著旁邊的嚴富貴說道“三大爺,你老早呀”。嚴富貴有些不樂意,他現在已經是二大爺了,他黑著臉說道“許大茂,我現在是二大爺了,你要搞清楚”。
許大茂一聽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嘴,說道“哎呦喂,您看我真的該死,我這也是叫順嘴了”許大茂是電影放映員,撈油水的方式是很多的。當然,這也屬於這個年代的潛規則罷了,這還得益於許大茂很會做人。從鄉下拿過來的油水一半分給自己的科長,還會拿出一些堵住街坊四鄰的嘴。
嚴富貴一聽就樂了起來,說道“哎呦,大茂,你說的可是真的呀?那二大爺我就等著你的蘑菇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們家裡吃的都快沒了。大茂現在鄉下怎麼樣呀?”。
許大茂搖了搖頭說到“唉,鄉下也是特別難的呀,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亂。現在廠裡的採購員採購東西都配著槍,就害怕被搶掉”。嚴富貴倒吸了一口涼氣呀,他本來還想去鄉下碰碰運氣換些白薯粉之類的,現在一看還是算了吧,自己的小命要緊。
嚴富貴兩隻眼睛轉了轉說道“大茂呀,你說三大爺,我對你怎麼樣?”。許大茂看著笑著跟一朵菊花似的閆富貴,他感覺自己身上都開始變得變涼了。他哆哆嗦嗦的說道“二大爺,我可是正常人啊”。
嚴富貴聞言笑著打了一下,許大茂說道“你二大爺我,也不喜龍陽之好。我就想求求你,你有沒有辦法給我們家弄點紅薯面,棒子麵或者黑豆麵就行了,我們家都快斷頓了呀。”許大茂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那個本領,這段時間哪裡都缺糧食。就說軋鋼廠吧,上一次李副廠長不知道在哪兒弄,來了兩卡車糧食。否則的話,軋鋼廠也沒糧食了”。
嚴富貴聽到了許大茂說的話,長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是不給活路呀,那我該怎麼辦呀?”。許大茂笑了笑說道“我說二大爺,你不是喜歡釣魚嗎?多釣幾次魚,這不就能減輕你的生活壓力了嘛”。
嚴富貴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啊,我多釣幾次魚,把魚拿到黑市裡一換換點黑麵不就行了嗎?”。許大茂睜大了眼睛,看著閆富貴問道“我說二大爺呀,那黑麵也是人吃的,你還不如換點棒子麵或者白薯面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