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嬸說完這番話,旁邊的陳二嫂趕忙問道“劉嬸子,這假張氏難道真的這麼不要臉嗎?”。
劉大嬸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當初啊,我怕是把賈大德給害了,早知道賈張氏是這麼個東西的話,我是不會把賈張氏介紹給賈大德的呀。我記得那是47年的冬天,有一天晚上我去倒尿壺的時候,發現賈家還在亮著燈”。
“好奇之下,我就想湊過去聽一聽,沒有想到,我居然聽到賈張氏在辱罵賈大德。賈張氏抱怨賈大德你為什麼不去死?因為只有賈大德死了,賈張氏才會更加輕鬆。那天晚上我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當賈張氏說完這番話之後,賈大德在默默的哭著”。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得到了賈大德死了的訊息,我聽我的男人回來的時候說過,原本賈大德也是有一百二三十斤的,可是啊他們抬屍體的時候發現賈大德只有七八十斤。我的男人在送完賈大德之後唉聲嘆氣的說道“老賈死的慘呀,一個壯實的人,幾個月就瘦的皮包骨頭了。”
從那兒以後我就沒和賈張氏說過一句話,我無數次的後悔啊,後悔怎麼把賈張氏介紹給了賈大德?我記得賈大德那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那時候不管誰家出了事,賈大德都會盡力幫忙的。可惜啊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眾人均是默默的無語,劉大嬸說的話,讓眾人又對賈張氏的無恥更進一步的理解。陳二嫂想了想感嘆的說道“這個賈張氏啊,難道他真的不怕被趕出去?”。劉大嬸笑了笑,說道“他怕什麼呀?”。
一旁歪著頭聽故事的馬大丫緩緩的說道“這秦淮茹真的是羊入虎口啊!有這麼一個婆婆,我能想象到秦淮茹是過的什麼樣的生活”。陳二嫂撇了撇嘴,十分不爽的說道“那他怪誰啊?當初高明那麼好的姻緣他不嫁,偏偏像眼瘸了似的,看上了個賈東旭”
劉大嬸哀嘆的說道“這賈張氏就跟折磨人上癮似的,八成就是跟以前在翠紅樓裡學到的都用到秦淮茹的身上了吧。這個賈張氏把自家兒媳婦當成窯姐那樣折磨,他百年之後有什麼面目出現老賈?”。
派出所裡,賈東旭像一個狗腿子似的,站在刀疤臉的身邊垂著肩。賈東旭笑呵呵的說道“刀疤哥,你看這力道怎麼樣啊?”。刀疤臉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嗯,不錯不錯,賈東旭趕緊去給老子打盆洗腳水去”。
陰柔男子看著窗戶外的月光對著刀疤臉說道“刀疤哥,你說我們還有機會出去嘛?”刀疤臉愣了愣神,說道“我們這些棄子早就被拋棄了,政府不要我們的命就算好的了,老六啊,不要怕,有哥哥們呢”。
陰柔男子流著淚說道“他們難道還不放過我們嗎?我們為他們做了這麼多缺德的事了。”精壯男子唉聲嘆氣道“唉,上了這艘船,咱們或許這輩子都下不來了。老六啊,老三說的對不要怕,有哥哥們呢”。
這些話讓陰柔男子淚流滿面,他慚愧的說道“當初要不是我的話,幾位哥哥早就逃出去了,是我連累了你們”。精壯男子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們六人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你別怕只要我們不說出去的話,咱們還是有機會出監獄的”。
派出所辦公室裡,郭所長正一臉嚴肅的看著手裡的資料。這時小李走了過來,說道“所長,根據特案組的情報,咱們所裡好像抓住了跟藍衣社有關的人員”。郭所長聞言,眼睛一亮說道“哦,小李啊,你說的可是真的確定是誰了嗎?”。
小李搖了搖頭,說道“據特案組的情報說,藍衣社特別行動隊這段時間在京城裡十分活躍,據打入藍衣社內部的同志說,他們是在實行滅口行動。這些人可真夠狠的呀,一旦被抓住的話,他們肯定會把有關的人全部給滅口”。
郭所長一拍桌子吼道“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無法無天,小李你立馬組織人手儘快將該人員甄別出來,注意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