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打了一個哈欠,他走到了門前,把招待所的門開啟了。看到外面是兩個公安民警,他撓了撓頭,不知道公安民警找他幹什麼?他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幾位有事嗎?”。
領頭的中年警察敬了一個禮之後說道“同志你好,你們三位是昨天晚上入住這個招待所的嗎?”傻柱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們是昨天晚上才入住的”中年警察對著旁邊的年輕警察說道“那請你們把介紹信以及身份證明,工作單位等等寫下來”。
一旁的馬改花想了想,就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把自己的身份證件等等都拿了出來,遞給了那個年輕的警察。年輕警察坐在旅館的桌子上,詳細的登記了起來。中年警察對著傻柱三人說道“你們三位來寶城是?”
傻柱想了想,說道“我父親叫做何大清,我們是來看她的”年輕警察小孫撓了撓頭說道“那你們為什麼不去你父親的那裡住啊?”馬改花笑了笑說道“我的公公十幾年以前就再婚了,我丈夫和我小姑子他們和後母不合,所以就在旅館找了一間房間”。
中年警察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啊,你們的工作單位在哪裡?”傻柱說道“我在京城軋鋼廠裡工作 是京城軋鋼廠二食堂的主廚。我的妹妹大學剛畢業,所以還沒有找到工作。我的媳婦兒就是家庭主婦”。
中年警察聽聞以後點了點頭,傻柱耐不住好奇心說道“同志,你們這是”中年警察想了想,說道“你們隔壁發生的命案,所以就是例行盤查一下。你們這兩天還不能離開寶城,等到我們的同志核實完你們的身份之後,你們才可以離開”。
傻柱三人紛紛詫異了一下,何雨水的膽子非常小,她縮到馬改花的懷裡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們隔壁發生命案了”中年警察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我們等會兒就會核實你們的身份,如果你們的身份確實的話,你們才可以離開這個招待所的,還望幾位諒解一下”。
三人紛紛的點了點頭,說道“應該的,應該的”中年警察名叫秦海東,他笑了笑說道“你們也不必要擔心,我們警察是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在這裡多休息休息,旅館不會再要你們的住宿費的”秦海東站了起來,就帶著年輕的警察離開了三人傻柱的房間。
傻柱三人也走出了屋子,發現隔壁房間的門外站滿了警察。一個年輕的警察對著傻柱他們說道“三位同志,請到房間裡面等候”傻柱三人看到氣勢洶洶的警察,連忙點了點頭,又退了回去。
秦海東是一個老刑偵了,一旁的小孫是他的徒弟。二人皺著鼻子走了進去,裡面的死者是兩個男人。秦海東戴著手套看了看,說道“死者是被刀捅到心臟,導致心臟失血過多而停止的呼吸。小孫,你去找一下招待所的負責人,我有些事情要問問她”
小孫警官連忙點了點頭,對著秦海東說道“好的師父,我這就去”秦海東看了看兩個死者的手掌,對著一旁的另一個老警察說道“老周啊,看來這兩個死者不簡直單呀”老周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兩個人要麼就是江湖上的人物,要麼就是當過兵的”。
周林看了看四周的實習警察說道“你們幾個好好的找一找,應該有你們沒有找到的東西”一個戴著眼鏡的剛畢業的年輕警察問道“師父,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周圍的幾個警察也看了過來,周林指著兩個人的手掌說道“他們手上的老繭就是長時間握槍才形成的,看老繭的厚度,應該是玩槍的好手”。
秦向東點了點頭,伸出自己的手,對著四周的年輕警察說道“你們看看,只有長時間握槍的人才有這樣的老繭。槍身和手掌經常摩擦,才能形成的。”此時一個小女警鑽到了床板下面,大聲的說道“秦隊長周隊長,這床板底下有兩把槍”。
秦向東愣了愣,他也爬到了床底下。抬頭在床板底下真的發現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