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十分佩服的舉起了大拇指,他不由得讚歎道“一大爺不愧是老酒客呀,喝了就這麼一杯,都能說出這麼些東西。的確,這瓶酒聽說就是解放前的,是下關村的村長在批鬥地主的時候,從地主家的倉庫裡面找到的”。
嚴富貴喝了一杯,面色已經有了一些隱隱發紅。搖頭晃腦的說道“這白酒裡面的文化,可是十分多的。自從先賢杜康釀酒之後,咱們國家的人就離不開白酒了。就像李太白說的,五花馬,千金裘 忽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啊”。
嚴富貴又喝了一杯酒,感覺自己腦子裡面的那些文字,不斷的浮現了出來。他看了一眼裝酒的杯子,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古代世人飲酒,也是有說法的。最不入流的老百姓用那種黑色的粗瓷大碗喝酒,雖然有一些不雅吧,但還是有一番風味的”。
“而中等人喝酒,得要有上好的酒具,有一二個僕人在一旁伺候。我曾經在我的一個老朋友家裡面見到過一副酒具,人家的那一副酒具是用漢白玉雕成的,每個酒杯上的龍紋,都刻的清晰可見。每喝一杯酒,就等於喝了一整個人生”。
傻柱在一旁聽得直撓頭,許大茂則是十分饒有興趣,高明也是感興趣的問道“哎,三大爺,那你就給咱們講一講唄。我們仨太年輕,這種事情可知道的真不多呀”嚴富貴聽到一樂,隨即說道“好好好,那我就給你們講一講”。
嚴富貴用筷子吃了一塊鹿肉,又喝了一口酒,咂吧咋吧嘴笑呵呵的說道“哎呀,好酒啊。這喝酒啊,最好的季節就是冬天。因為其他三個季節喝,酒本來就比較的熱,你喝了之後是很難受的。而到冬天了就不一樣,咱們京城裡的冬天本來就非常的冷,三五個好友弄一個小火爐,在小火爐上放一壺酒燙一燙,旁邊在放一個涮鍋,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家常,這才是享受啊”。
傻柱笑了笑說道“我說一大爺,你這說的有些太匪夷所思了,照您這麼說的話,家裡貧窮的,拿不出你說的那些久居的人就不能喝酒了”嚴富貴聽聞哈哈大笑,說道“你小子,剛才是壓根就沒注意聽我說的話呀。我最開始不是講了嗎?貧苦的人有貧苦人喝酒的方法”。
嚴富貴又喝了一口酒,像是陷入回憶似的說道“當年小鬼子還在的時候,我那時候是一個年輕的教師。那時候的俸祿啊是低的可憐,每隔嘴饞的時候,都去小酒館裡打上二兩。我在那裡面見到過許許多多的人,有些做苦工的力巴,人家自然也是喜歡喝酒的呀”。
“人家要那種最低等的二兩散白,用粗瓷碗兒在酒館裡能喝一下午。條件好一點的還會拿點大醬,在尋摸上兩根大蔥。一口大蔥一口酒,那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呀。我曾經就見過一個拉黃包車的,那個拉黃包車的也喜歡喝酒,你知道他喜歡用什麼東西下酒嗎?醋蘸鵝卵石啊”。
聽到這個話,不管是許大茂還是傻柱,或是在一旁也傾聽的馬改花以及秦京茹高蘭幾女都紛紛張大了嘴巴。高蘭撇了撇嘴,說道“一大爺,你這也太扯了吧,醋蘸鵝卵石,那算是什麼下酒菜呀?”。
馬改花也在一旁點了點頭,只有農村出身的秦京茹覺得有可能,畢竟自己的父親也是一個喜歡喝酒的,家裡那時候窮沒辦法買下酒菜,他還見過父親擼榆樹上的嫩芽做下酒菜呢。
嚴富貴一聽笑了笑,說道“你這孩子呀,是身在城裡,沒有見過世面。你問問你的嫂子,他應該知道的”秦京茹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我相信一大爺說的話,但我也是真的沒見過用鵝卵石蘸醋當下酒菜,我們村裡的老爺們喝酒,都把榆樹上的嫩芽擼下來的,做下酒菜”。
嚴富貴笑了笑,說道“榆樹嫩芽,那可是一個十分好的東西,用它來做下酒菜,還不是最差的。記得四幾年的時候鬧蝗災,別說是榆樹上的嫩芽,就是樹皮都被人給吃光了。哎!等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