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嚴富貴跟賈張氏先來到了易中海家。畢竟柿子都要找軟的捏,賈東旭就是已經死了,但還是他易中海的徒弟。拍了拍易中海家的大門,白小燕開啟門一看,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了不好看的顏色。
白曉燕對賈張氏沒有好臉色,她自然知道這個賈張氏也是自家男人眾多拼頭之中的一個,撇了撇嘴說道“賈張氏,你來我們家幹什麼?我們家可不歡迎你”昨天晚上他就覺得自家男人有些不對勁,自己喝了一杯水之後就一覺睡到了大天亮,起來的時候自家男人也不在,八成八成跟這個賈張氏去鬼混了吧?
賈張氏對白曉燕的態度也不在意,露出了一口大黃牙說道“東旭他師母啊,今天來……”白小燕抬手製止住了賈張氏的話,一臉不憤的說道“你可別亂叫,你們家賈東旭現在已經沒了,人死茶涼,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賈張氏一聽,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說道“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呀,當初你們老兩口認了我們家棒梗為幹爺爺幹奶奶,咱們可是乾親家呀。這可是在四合院裡擺過酒的,你們倆不認的話,可不行”。
白小燕若說後悔做過的事情,就是認了棒梗為幹孫子。黑著一張臉說道“反正你們倆趕緊走,該幹嘛幹嘛去”賈張氏眼珠子一轉,一屁股就癱坐在了地上,大聲的嚎啕了起來“哎呦喂,老賈呀我的東旭呀,你們倆趕緊上來,把這個殺千刀的易中海夫妻倆帶走吧,當初他們倆可是和棒梗結了乾親了,現在東旭就這麼一死,他們倆就這麼啥都不管了”。
院子裡面的人火速的多了起來,紛紛對著易中海家指指點點。馬大丫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對著楊大妞不屑的說道“瞧瞧,這簡直叫什麼來著?人走茶涼,對對,人走茶涼,這賈東旭一死呀,這老兩口懂得趨利避害了”。
劉嬸在一旁點了點頭,劉嬸笑呵呵的說道“現在老賈家就是一個無底洞,誰願意和他們家沾包啊?我要是易中海,肯定也不會管這種閒事的”馬婆子在一旁點了點頭,說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屋子裡面的易中海黑著一張臉走了出來,門外的議論聲,他自然能聽得見。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說道“我易中海算不得什麼大好人,但也做不出徒弟剛死就不管徒弟一家子的惡事。你們可不要亂說,老嫂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助你們的”
劉海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挺著一個稍微比以前小一點的大肚子說道“我提議,我提議召開一場全員大會,讓大傢伙商量商量,賈家以後該怎麼辦?”眾人都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劉海中,但沒人敢反駁呀。
這時候反駁的話,不就等於說自己沒有愛心嘛。看大家夥兒都閉口不言,劉海中覺得大家都同意自己的辦法,於是樂呵呵的說道“今天中院裡有喪事,那麼就把全面大會的地點放在後院裡,大家夥兒去拿板凳吧,到時候後院裡集合”。
許大茂在人群裡面想要說幾句,一旁的許立德就把他拉住。許大茂一臉不忿的對著自家父親說道“爸,你拉著我幹嘛呀?這個劉海中現在連個管事大爺都不是,憑什麼對咱們吆五喝六的?”許立德冷呵了一聲,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小子出這種頭幹什麼?沒看見其他人都沒說話嘛”。
許大茂就想出點風頭,這會子他才發現四合院裡的人都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他許大茂也不想做這個出頭鳥,於是悶聲悶氣的點了點頭。許立德拍了一下自家兒子的頭,訓誡道“孩子呀,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你要知道,劉海中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得罪了他,他在你背後使絆子,不值得”。
許大茂嘴硬的說道“我就是看劉海中這樣吆五喝六的,有些看不過去”許立德冷笑了一下,說道“這世界上看不過去的事多了,你難道要每件事都要仗義執言嗎?有些時候啊,該裝作聾子就要裝作聾子,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