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為難人家東旭幹什麼?東旭是東旭,賈張氏是賈張氏可不能一概而論呀”。易大媽被自家男人說的一愣,她看著自家男人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易中海你這什麼態度啊,你被賈張氏打成這樣子的,我當媳婦的還不能去找他算賬了”。
易中海看著自家媳婦生氣了,立馬換了一種表情說道“我也沒多說什麼呀,東旭家現在日子過成這樣子了,咱們作為長輩的應該多寬容寬容她”。易大媽冷哼了一聲,他心裡的火正在勃發著,她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這個糟老頭子,是不是和賈張氏有一腿啊?被踢成這樣子了,你都還能忍下這一口氣”。
易中海瞪著眼睛,對著易大媽說道“你這是胡說八道你知道嗎?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易大媽鼻子裡冷哼了一聲,說道“正因為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才不放心。”二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讓一旁的賈東旭和傻柱傻了眼。
而在四合院裡,在把劉海中和易中海送到了醫院之後,閆富貴就很雞賊的跑了回來。看到自家男人回來了,嚴大媽問道“老嚴呢?你怎麼回來了?老易他們怎麼樣了?”。
嚴富貴喝了一大口開水之後說道“我怎麼不能回來呀?我要是不回來的話易中海找我借錢該咋整?他們兩個還是非常的嚴重的,傻柱借的那輛大車也被弄塌了,總之他們倆被摔得鼻青臉腫的”。
嚴大媽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那賈張氏和馬改花是闖了大禍了,四合院裡又要不安靜了”。閆富貴冷哼了一聲,說道“就咱們四合院什麼時候安寧過呀?有賈張氏這麼一個攪屎棍子,誰都別想過上安寧的日子”。
嚴大媽也是非常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四合院亂不亂?賈張氏佔一半啊”。嚴富貴想了想說道“哎,對了,老伴兒上一次小高給的那枚鹹鴨蛋還在嗎?等會兒把它端上來”。三大媽詫異的看著自家的老伴,問道“你不是說每天吃飯的時候蘸一點嗎?怎麼要把它全部端上來呀?”。
嚴富貴笑了笑,說道“我也想吃了唄,我閆富貴難道就不想改善改善生活嗎?天天吃這些野菜餅子,我都快吃的臉都綠了”。三大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自家男人,似笑非笑的說道“這馬上都要快入秋了,你還想以後天天吃野菜餅子,美的你”。
嚴富貴也不氣惱,他想了想問道“這快要秋收了吧?”三大媽點了點頭,說道“對,快要秋收了,怎麼老頭子?你又有什麼歪主意了?”嚴富貴不高興的瞪了一眼自家妻子,不悅的說道“什麼叫有歪主意啊?我是想這週六到鄉下去轉一轉,唉,看看有沒有白薯面,可以換一下”。
一旁的閆解放撇了撇嘴,不悅的說道“爸,您老就別尋摸那個白薯面了,那玩意兒能吃嗎?”。閆解礦也在一旁接著說道“爸,咱們已經快有半年沒有吃白麵饅頭了吧?能不能吃一次白麵饅頭呀?上一次你換的那黑麵,吃的我直拉嗓子”。
嚴富貴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他撇了撇嘴,說道“你們兩個小混蛋,知道什麼呀?一斤白麵能換五斤白薯面或者能換十斤黑麵呀,這都是學問,你們得記著。這年頭能吃飽肚子就不錯了,就別管吃下去的是什麼了”。
閆富貴拿著焊菸袋給自己點了一鍋笑呵呵的說道“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這是你爹我這些年以來為人的信念”。閆解礦二人同時翻了一個白眼,閆解放憤憤不平的說道“你是我親爹嗎?我都餓成這樣子了,你還算計來算計去的”。
三大媽看著自家男人開始變了臉色,立馬說道“好了好了,咱們家也好久沒有吃一次葷腥了,今天就把小高上次給的那個鹹鴨蛋給切了,分了吧?”閆解礦撇了撇嘴,說道“就一個鹹鴨蛋夠誰吃啊?家裡人有那麼多”。
看著這兩個兒子有些得寸進尺了,嚴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