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站了起來,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吳曉莉。吳小莉看著賈張氏走了出來,說道“你就是賈東旭的母親吧,城外有一家火化場是非常好的,我們街道辦可以免除一切的費用,現在已經解放這麼多年了,我們鼓勵火葬啊…”。
吳小麗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個凳子朝著他飛了過來。原本賈張氏是非常害怕街道辦這一類人的,但一聽到要把自己兒子一把火給燒了,她就再也忍受不了了。氣的就拿住一旁的板凳,朝著吳小麗的頭上就砸了過去。
吳小莉頭上被砸了一下,刺骨的疼痛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十分不可置信的看著賈張氏,吳小莉是誰呀,從小到大沒有人讓他受到如此的委屈。哪怕是自己的父母,都對他捨不得打,捨不得罵的。頭上的血很快的就流了下來,吳小莉捂著額頭說道“你,你這是幹什麼?你想要造反嗎?”。
造反,這兩個字在這個時代是非常沉重的。因為這兩個字的含義非常的大,因為這兩個字死的人也非常的多。賈張氏冷哼了一聲,牙咬的滋滋的響,額角的青筋因為憤怒湧現了出來,指著吳小莉大聲罵道“你要把我的兒子一把火給燒了,那我老太太就跟你拼命”。
火葬已經在京城裡實施了一段時間了,但實施的非常非常的艱難。自古以來留個全屍是上下五千年一個特殊的習俗,在古代文化之中,只有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的人,才會被挫骨揚灰的。雖然政府大力的推行,但老百姓壓根就不認可。
吳小莉一邊捂著額頭,一邊說道“你要知道,實行火葬制度是政策,咱們老百姓一定要擁護擁戴呀”賈張氏那張肥臉上露出了不快神色,胖乎乎的爪子指著吳小麗的鼻子罵道“哼!你們想要幹什麼?把我的兒子一把火給燒了,那他怎麼才轉世投胎呀?你這是要把我的兒子給挫骨揚灰,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蹄子,我跟你拼了”。
賈張氏就朝著吳小莉的臉上撓去,她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雖然賈張氏並不是什麼好人,但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為一堆骨灰。他朝著吳小莉就撓了過去,吳小莉那張原本白皙的臉龐上有了幾道撓痕。
吳小麗捂著臉,她指著賈張氏罵道“你們你們趕緊給我去報警,我要抓走這個潑婦”嚴富貴立馬勸道“唉,吳幹事,吳幹事,不至於不至於哈”倒不是嚴富貴想要為了賈張氏求情,只是賈張氏現在被抓走了,賈東旭的後事就沒人操辦了呀。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聲痛哭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呀,街道辦的人要把人給逼死嘍,要把我的兒子一把火給燒沒了”。院子裡的幾個大媽看到了這一幕,心裡面哀嘆了一聲,紛紛對著賈張氏相勸了起來。
吳小莉自然不管這麼多,他對著一旁的小跟班使了一個眼色,小跟班連忙就朝著派出所裡趕去。他才不會管這些東西呢,要是換其他人的話,賈家現在身份鉅變,自己吃點虧也就吃點虧吧。可是吳小莉被父母保護的太好了,壓根就不懂這裡面的門道。
王三賴看了一眼吳小莉撇了撇嘴,對著一旁的閻解成說道“嘿,你看這娘們也夠軸的呀,誰願意以後死了被一把火燒成灰啊?”閻解成聳聳肩,也覺得這個吳小莉有一些小題大做了。沒錯,現在是推行火化政策,但又不是一棒子打死,你要是不想要火化也沒人逼你呀,偏偏遇上了一個愣頭青。
白靈很快的就帶著王明跟李鐵到了四合院,王明一看到在院子中央嚎哭的賈張氏就皺起了眉頭。李鐵也長嘆了一口氣,在來的路上他們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皺著眉頭說道“行了,別他孃的哭了行不行?賈張氏,今天你們家裡出了事情,我給你個機會,現在別哭了,否則你這就是宣傳迷信啊”。
心善的馬嬸子扶起了賈張氏,馬嬸子嘆了一口氣說道“妹子呀,你兒子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你就不要再鬧了。四合院裡的人也不會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