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講究這些,就有一些不好了。
王三賴穿著孝服磕著頭向大家表示感謝,弔唁的人在一旁吃著席。賈張氏大馬金刀的就坐在了旁邊,絲毫不在意一旁其他人怪異的眼神,拿起桌上為數不多的白麵饅頭就啃了起來。陳大媽在一旁撇了撇嘴說道“賈張氏,你隨份子了沒有?就上來吃席啊”。
馬大丫在一旁也是不爽,這個賈張氏就是一個人憎狗嫌的傢伙。馬大丫撇了撇嘴說道“是啊,某些人的臉皮就跟城牆厚,真是的,我要是他的話,早就羞的在家裡面,蒙著被子呢?”。
賈張氏在一旁撇了撇嘴,絲毫沒有心理負擔的吃了起來。他本來就是一個沒有臉皮的人,你讓他覺得自己慚愧,這可能嗎?毛順花在一旁問道“賈家嫂子,今天我們在前院裡幫面幫忙,你怎麼沒有來呀?這老王好歹是咱們的鄰居,這鄰居一場,你怎麼沒來幫幫忙送一送啊?”
劉嬸在一旁憤憤不平的說道“是啊,當初老王在的時候,你們家東旭死了,老王可是在忙前忙後啊,這就有些不好吧”賈張氏狠狠的咬了一口白麵饅頭說道“你們這些人胡咧咧個啥,老孃,我不是身體不好嗎?要是我身體好,難道不來幫忙?真沒有一點同情心,簡直了”
眾人全都不屑的撇了撇嘴,都為賈張氏的厚臉皮有些欽佩。能把懶說到這個地步,賈張叔也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一個桌子上的秦大丫看著直皺眉頭,他以前在農村裡,都沒有見過這種老婆子呀。他也不嫌棄賈張氏吃相,也拿著一旁的窩窩頭吃了起來。
而在男客的那一桌上,秦福海和閆富貴在一起喝著酒。早上自家女婿臨走的時候給自己說了,女婿已經把份子錢交過了,讓他和侄女兒中午去吃席,白吃的席不吃,那才是白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