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是對劉海中十分不屑的人,他咋吧咋吧嘴說道“我以前就對這個劉海中非常的看不上,天天就知道拿自己的幾個兒子撒氣。還不如閆老摳呢”許大茂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傻柱說道“我記得你小子以前是看不上閆富貴的,怎麼現在又轉性了呢?”
傻柱剛想回懟過去,高明連忙低聲說道“噓,你們兩個小聲一點,傻柱你看前面那個男的”傻柱朝著前面看了看,發現在他們十幾米前有一個壯碩的男的和一個三角眼的女人帶著一個小孩子。
傻柱和許大茂看了過去,許大茂皺著眉頭說道“怎麼了?不就是一對小兩口,帶著一個孩子嘛。那個孩子看來有病,那個男的抱著那個孩子”。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也覺得不對勁。
傻柱撓了撓頭,說道“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呀?人家夫妻倆帶著自己的兒子在街上溜達,這你們倆也要管”許大茂冷哼了一聲,低聲說道“你就沒有發現那個孩子掙扎的有些奇怪嗎?那個孩子要真的是夫妻倆的兒子,那個孩子在自家父親的背上掙扎什麼呢?”。
傻柱想了想,問道“或許那個小孩子正在鬧脾氣呢?小孩子嘛”高明搖了搖頭,說道“不對,我感覺那兩個人並不是那個孩子的親生父母”傻柱詫異的說道“難道你們倆認為那一對夫妻倆是拍花子的?這怎麼可能啊?哪有那麼多拍花子的人”。
許大茂一邊搖頭,一邊說道“我倒覺得高明說的有道理,那孩子看起來迷迷糊糊的,應該是吃了某種迷藥,但是量特別的小,那孩子一半迷糊一半清醒著,他在求救”。
高明點了點頭,說道“走,我們悄悄的跟上去,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許大茂和傻柱也沒有反對,三人就跟在這一對男女的後面。而在前面,揹著男孩兒的壯實漢子一臉不忿的看著一旁的女人說道“你他孃的怎麼弄的藥呀?這兔崽子怎麼沒有完全昏迷?”。
女人的臉色先是一紅,然後喃喃地說道“可能是藥量有點小吧,沒事,咱們趕緊走”女人朝著四周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人跟蹤,就連忙囑託和男人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壯實漢子撇了撇嘴說道“行了,他孃的,趕緊走吧,今天這單真的是晦氣,這個小兔崽子,我非得好好的照顧照顧他不可”。
女人把手指頭放在嘴前,示意男人小聲一點。男人毫不在意的說道“哎呦,放心吧,這條街道上本來就沒有什麼人,現在天也已經黑了,沒有人會發現我們的”女人四周望了望,還是說道“咱們幹這一行,必須得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一旦被別人抓住了,咱們的小命肯定是沒有的”。
男子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女人說的話。但也沒有反駁,兩人就這麼走在路上。女人看著逐漸昏迷的小男孩,愛憐的在她的小臉蛋上摸了一下。喃喃自語的說道“這麼好看的一個小孩子,打殘了可惜了呀”。
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要不把你打殘,讓你去街上乞討嗎?”女人聽到男子生氣了,連忙撇了撇嘴閉口不言。二人的話聲音雖然不大,但原原本本的都落在了跟在後面的高明三人。許大茂一臉震驚的說道“這幫人看來不是什麼好人啊”。
高明看了看四周,他想了想問道“這倆人要把這孩子送到哪裡去啊?前面是什麼地方,你們倆知道不?”傻柱想了想,說道“已經快要出城了,前面有一個破敗的寺廟,是那些乞丐的容身之所。”
許大茂詫異的看著傻柱說道“你小子怎麼知道的?”傻柱笑了笑說道“我來過這裡,以前沒有出師的時候,偷偷來這裡給人家做過菜。這個地方一般就是下九流的人住在這裡,這裡總之是非常混亂的”。
高明點了點頭,幾人跟著那對男女就到了破廟的外面,就這麼看著這一對男女帶著那個孩子走了進去。 許大茂對著高明問道“兄弟,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在外面我們也不知道里面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