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書記看著楊廠長說道“這件事讓保衛科的介入吧,這種事情不能在咱們新國家裡發生。還當這是以前黑心資本家開的軋鋼廠嗎?這簡直是對我們軋鋼廠的侮辱。”楊廠長點了點頭,連忙打了個電話。
保衛科裡面,錢大壯接到了楊廠長的電話,然後屁顛顛的就跑到了楊廠長的辦公室。楊廠長簡明扼要的就把事情說了出來,馬書記在一旁也插嘴說道“工人同志們的血汗錢絕對不允許別人給侵佔了,這件事情我就交給你們保衛科,一定要把事情給辦的好好的”。
錢大壯點了點頭,說道“是放心吧,領導”傻柱夫妻倆則是對著楊廠長三人一陣的感謝,馬書記擺了擺手,說道“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好的何同志你和錢科長他們下去,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詳細細的給錢科長說一下,錢科長一定要主持公道”。
幾人點了點頭,連忙退了出去。馬書記對著也要離開的李副廠長說道“唉,老李你就先別走了,我剛才還想找人去叫你呢,我們三個開一個碰頭會”李副廠長顯然有些莫名所以,撓了撓腦袋想了想就坐了下來。
馬書記一臉鄭重的說道“過段時間市裡要來一個調研組,主要檢查的就是我們軋鋼廠的各項生產生活。市裡領導還有一項決定,就是楊廠長你過段時間接替我當書記,而老李你就坐廠長的位置”。
書記的位置顯然比廠長的位置要重要一些,楊廠長雖然心裡面比較興奮,但十分詫異的看著馬書記問道“那馬書記,你呢?你要去哪裡?”馬書記嘆了一口氣,說道“當年反掃蕩的時候,一顆子彈擊中了我的肺葉,最近我這身體啊,越來越差了。”
“我現在就想去養養老,我已經把報告打上去了,有老楊你繼承我的位置,我也是非常安心的。你們一定要把這個軋鋼廠給發展好了,可不能讓軋鋼廠越來越差”。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的心裡面都是非常喜悅的,這意味著他們兩個能夠更進一步。但他們三個一同共事了好多年,心裡面也是一陣的悲涼,看著馬書記頭上的白髮,李副廠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馬書記啊,您……”
馬書記咳了兩聲,擺了擺手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的身體我知道,我這把老骨頭恐怕是撐不了多久。唉,從今年開春開始,藥我就沒有斷過。我的精力也比不了以前了,也到時候退下去了。你們兩個一定要相互的扶持,把我們的軋鋼廠辦得越來越好”。
且說傻柱這一邊,傻柱帶著馬改花就走到了保衛科裡,錢大壯開啟了一個大本子,朝著傻柱問道“行傻柱,我問你一些問題,你一定要據實回答”傻柱現在的心裡是非常悲涼的,他雖然腦子有些不靈光,但也知道自己被易中海那個道貌岸然的東西給忽悠了。
點了點頭,說道“錢科長,您就問吧”錢大壯說道“你父親是1953年八月份走的,按理來說你可以接你父親的工位。聽李副廠長說易中海說是他幫你弄進來的,對不對?”傻柱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記得我們兄妹倆撿了大概一個月的垃圾,有一天晚上易中海來我們家,說他用人情給我在後廚裡找了一個學徒工的位置”。
“我那時候就特別的感謝易中海,把它當做我自己的恩人來看。可現在看來呀,我恰恰是被易中海給害了”錢大壯點了點頭,又問道“當初你做了十個月的學徒,是沒有一分錢的工資嗎?”。
傻柱又是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當初我記得當時的食堂主任叫廖天成,是當初他和易中海給我說的,說是軋鋼廠學徒工,是沒有工資的。當初是特別感謝易中海,所以他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錢大壯看著傻柱的眼睛,說道“那你後來也應該知道學徒工是有工資的呀”傻柱點了點頭,說道“54年的時候我就看見其他學徒工有工資了,我那時候就去找廖主任問,是廖主任,他說的是54年以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