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正在聾老太太家裡唉聲嘆氣,一旁的聾老太太正在老神在在的坐著。她仿若一位老僧坐定一樣,好似沒有聽見易中海的嘆息。
易中海看到龍老太太沒有反應,她在聾老太太的臉前擺了擺手,心裡卻想這個老太太該不會是睡著了吧?聾老太太眼睛緩緩的睜開,瞥了一眼易中海說道“老太太,我還沒有死呢,你擺手幹嘛呢?”。
易中海看著龍老太太睜開了眼睛,他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聾老太太嘆息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小易啊,我知道你心裡的想法,可是沒有辦法呀,這段日子裡發生了很多事情。你的一大爺的職位,短期是不可能恢復的。”
易中海聽到聾老太太居然這麼說話,他有些詫異的問道“那那我該怎麼辦呀?”龍老太太搖了搖頭,感嘆的說道“自從你打壓高明的工級開始,你的名聲就一落千丈了。我這幾天思來想去,倒是想了一個辦法”。
易中海睜大了眼睛,好奇的問道“老太太,您說您有什麼好辦法?”龍老太太緊了緊身上的衣裳,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我打聽了,軋鋼廠要派一些鉗工去支援三線,要不你出去一兩年,回來之後大傢伙肯定會把你以前乾的那些事情給忘了的,到時候你的名聲也會好起來的”。
易中海睜大了眼睛,詫異的問道“支援老三線,老太太,您這是要我去西北吃沙子呀?我這把老骨頭要是去西北的話,那還回的來嗎?”。龍老太太瞥了眼易中海,不願的說道“那你自己想辦法吧,這是最簡單也最實用的方法,沒人喜歡去三線,只要你打報告去,你就是軋鋼廠的功臣。在西北歷練個一年半載,回來之後你就是軋鋼廠的英雄”。
易中海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他喝了一杯旁邊的茶,想了想說道“老太太,你讓我好好想一想吧。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啊,牽一髮而動全身。”龍老太太點了點頭,說道“好,你想想吧,反正我的建議就是你出去躲一躲,這些天發生的這些事情,我總感覺有一隻黑手在後面操控著”。
易中海一驚,連忙看向龍老太太說道“老太太,你有證據嗎?我也感覺有些事情發生的特別奇怪,就比方說我去黑市那一次,我昏迷之前就是感覺有人打了我一下,我才暈倒了”。
龍老太太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這件事我不知道,就是我的一種感覺罷了。以後你出門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八成有人已經盯上你了”。易中海皺了皺眉頭,他得罪的人不少。要說得罪的人最深的就是高明瞭。
但他又搖了搖頭,他不覺得一個還不到20歲的年輕人能幹出這種事情來。龍老太太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這背後的人應該就是高明,你和他們家的恩怨是最深的”。
易中海搖了搖頭,他不認為一個20來歲的年輕人能做到這個地步。龍老太太笑了笑,說道“呵呵,你覺得不可能?但我覺得有可能。別以為高明歲數小就幹不出這種事情,以前打仗的時候,十五六歲上戰場的都有”。
聾老太太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說道“老太太我呀活了大半輩子了,我告訴你,有的時候你看著不是她,但的的確確就是他乾的。不要小瞧你身邊的每一個人,說不一定在背後捅你刀的,恰恰就是你瞧不上的那個人”。
易中海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老太太,你老說的話,我記下了”。龍老太太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行,記下了就行,天色也不早了,趕緊回去睡覺去吧”。易中海點了點頭,緩緩的退出了龍老太太的屋子。
待到易中海走出了自己的屋子之後,龍老太太冷冷的笑了笑。似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你記住還是沒記住,都不關我老婆子的事情了。反正我老婆子該提醒的也都提醒了,以後要是被人捅了刀子的話,別怨我老婆子”。
中院傻柱的家裡,傻柱是個單身漢一個人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