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立馬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不行,我不敢掏茅房那麼髒那麼臭”。這時,王主任打斷了傻柱的話,說道“傻柱你這是什麼態度,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李大爺也是皺著眉頭盯著傻柱說道“你這也不幹,那也不幹就憑你這段時間乾的事情,要是你在我們四合院的話,我早就把你給趕出去了。你這個混賬,你到底選什麼?”。
王主任也是神色不善的看著傻柱,他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傻柱,這段時間你給我們紅星街道辦帶來了多大的負面影響,你知道嗎?我們整個街道里的適齡男女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自責的心思嗎?”。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罷了,傻柱,我們倆掏茅廁去吧,做錯事了,就一定要受到懲罰”。王主任聽聞點了點頭,他又看向了傻柱,問道“傻柱,你的意思呢?”。傻柱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我聽易大爺的,我跟他一起去掏茅廁”。
劉蘭的家裡,劉嵐的母親看著桌上的食材,笑呵呵的說“丫頭啊,你一定要好好感謝你的師父。多虧了你師父,咱們娘倆才能好好的活了下來。這年頭外面餓死的人不少,要不是你從軋鋼廠裡拿回來些剩飯剩菜,咱們娘倆就得死啊”。
劉嵐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媽,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報答師父”。她一想到高明那個明媚的笑容,挺拔的身材臉色不禁一紅。但她也知道自己只是痴心妄想吧,師父那麼優秀是看不上她的。
此時幾個凶神惡煞的漢子架著一個瘦弱的男子在了進來,院裡的人紛紛看了過來,一個年輕人說道“你們找誰?”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人還是特別團結的,裡面一個長著黑痣的男子說道“我們找劉鐵柱的家人”。
那幾個凶神惡煞的漢子,把打的鼻青臉腫的男子扔到了地上。幾個男人壯著膽子走了過去,仔細的看了看一個男子驚呼道“哎,這還真的是鐵柱唉,鐵柱子,你消失了一年了,你去哪了?”。
要說這個叫劉鐵柱的男人到底是誰?他就是劉蘭的親生父親。劉鐵柱生性好賭又好色,整天吊兒郎當的從來沒有家的概念。這不,一年前認識了一個不三不四的人,被他勾引去了外地已經消失了一年了。
那個粗魯的漢子對著眾人說道“少廢話,這個劉鐵柱敢欠我們的錢,我們是來要債的”。此時一個年過花甲但精神健碩的老者走了出來,說道“他欠你們多少錢?我警告你們,我們四合院裡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聽著老者說的話,幾個年輕人紛紛拿起了一旁的鋤頭和鐵鍬。那個領頭的精壯漢子說道“你們也別嚇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去哪兒都有話說。這個姓劉的欠了我們500塊錢,趕緊還回來”。
劉鐵柱憤忿的說道“我就欠了你們100塊錢,怎麼又成500了?”。那個精壯漢子不由分說的就朝著劉鐵柱的臉上一巴掌,惡狠狠的說道“我們的錢不要利息啊”。那個精壯男子嘆了一口氣,對著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小三子,你去一趟把大嵐子他們母女倆都叫出來”。
那個年輕人點了點頭,老者看了看這幾個年輕人說道“小子,借了100塊,要還500塊,你這比以前放高利貸的還黑啊。”。那個為首的男子笑呵呵的說道“老爺子,咱們兄弟也得吃飯啊。”
還沒有說完,劉蘭就帶著他的母親走了過來。她看著跪在地上的自己的父親,眼角出現了一絲淚水,心裡比什麼時候都感到非常的悲傷。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會選擇不認自己這個父親的。但是沒有辦法,血脈的親情就是上天給註定的。
劉蘭擦了一下,自己流出來的眼淚說道“我是劉鐵柱的女兒,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那個領頭的哈哈大笑說道“我們不想怎麼樣?你爹欠了我們錢,我們來要錢了,這就是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