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富貴黑著臉就想要扒開賈張氏的手,臉色不善的看著賈張氏說道“你這個老婆子怎麼這麼沒臉沒皮啊?一大把年紀了,抱著我的大腿幹什麼?”臉皮那是能吃還能喝呀,為了自己能夠生存下去,他早就已經不顧這種不必要的事情了。
賈張氏胖臉上露出了一絲決絕之色,說道“反正我不管,你現在是四合院裡的唯一管事大爺。我們老賈家的事情,你必須得要管。我們家今天已經死人了,大晚上的,我和一個屍體在一個屋子裡面,我怎麼敢睡啊?要不把我的侄子搬到你們家去?要不你就在這陪我一晚上”。
嚴大媽在一旁氣的那叫一個滿面通紅呀!黑著一張臉說道“你這個老東西怎麼越老越不知羞呀?我們家老嚴陪你,你看看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趕緊把我們家老嚴給放開,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賈張氏才不會在意楊瑞華的威脅呢?冷哼了一聲,說道“反正我不管,你必須得要好好的陪我一晚上。我侄子死的非常的難看,一旦半夜鬧鬼的話,我可非常的害怕。要不你讓秦淮茹來陪我?否則的話把我侄子搬到院子裡面”。
最後一句話,得到了院子裡面所有人鄰居的反對。大傢伙紛紛搖了搖頭,一臉兇狠的看著賈張氏。自古以來,意外死亡的人。心裡面的怨氣那是非常的大的,四合院裡的人真的害怕自家的親人被這個張二給衝撞了,那真的是得不償失啊。
人群裡面看熱鬧的王三賴子冷哼了一聲,說道“嘿,我媳婦現在已經懷孕了哈,你讓一個大肚婆來陪你守靈,你是腦子被門給夾了嗎?”賈張氏那張胖臉上露出了不屑之色,說道“你確定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就是你王三賴子的?別他孃的當了綠毛烏龜,給其他的男人養孩子。”
王三賴子的臉色非常的黝黑,咬牙切齒的指著賈張氏說道“你這個死老婆子,你他媽的,信不信老子撕爛你的嘴?”不管自己信不信,但在別人的面前,王三賴子還是得要裝作一副非常疼愛自家媳婦兒的情形。
賈張氏無所謂的冷哼了一聲,在這個四合院裡面,快過了一輩子了。四合院裡的這些年輕人,他哪個不瞭解呀?那個王三賴子就是嘴上說的好聽一點,實則心裡面那是一個慫貨。充其量就是和他打一架,要是把自己給打傷了,那自己正好就有藉口到王三賴子家蹭吃蹭喝了呀。
想了想之後,眼珠子轉了轉,說道“你有本事就來打老孃,老孃我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王三賴子臉色那叫一個黑呀,被一個這麼一個老虔婆給嘲笑了,這讓他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黑著一張臉說道“老東西,你今天是想要找死?那我今天就成全成全你”。
暴怒的王三賴子,被剛出來看熱鬧的秦淮如給拉住了。秦淮茹黑著一張臉說道“你現在把這個老東西給打一頓,結果就是他纏上咱們家讓咱們兩口子管吃管喝。這沒有必要,讓他罵就讓他罵去吧,咱們又少不了一塊肉,沒有必要為了這麼一個老東西生氣”。
賈張氏那張老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沒有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盤,卻被秦淮茹給識破了。黑著一張臉大吼大罵道“秦淮茹,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你以後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秦淮茹鼻子冷哼了一聲,十分不屑的說道“我有沒有好下場?可惜你這個老婆子是肯定看不到了。但你有沒有好下場?相信我還是能看得著的。你說是吧?賈張氏。”
賈張氏詫異的看著秦淮茹,她原本以為秦淮如為了自己的名聲,肯定會息事寧人的。畢竟雖然自己潑辣一點兒人憎狗嫌一點兒,但好歹也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這個年頭講究的就是不能和長輩頂嘴,要是和長輩頂嘴的年輕人,會遭受整個時代的唾罵的。
沒有想到秦淮茹居然這麼剛硬,秦淮如冷哼了一聲,自己已經有了新的打算,賈張氏這麼一個老虔婆,她想答應就答